中被除名了。
想到这里武景霖只觉得心里发闷,头也不自觉的有些晕了起来。
他的夫人崔氏赶紧上前扶住了他,低声问道:“老爷,要不要紧,不然我扶你先回房歇着吧,父亲那里我去解释。”
武景霖冲着崔氏摇了摇头,说道:“无妨,今日家中必是有大事发生了,这种时候我不在场,不合宜。”
“待会儿,你扶着我慢慢走就是了。”
嘱咐完妻子,武景霖稳稳神,开口说道:“既然父亲已经吩咐了,那所有的人包括家中女眷,都跟我一起来吧。”
崔氏一见这阵势,赶忙吩咐身边的人,回去给武景霖拿救命的药丸,免得待会儿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武景霖一着急再有个什么好歹。
武景霖由崔氏扶着走在最前头,后面跟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在黑夜里往祠堂走去。
那阵势除了大之外,还有说不出诡异。
等一行人进到祠堂的时候,先看到的就是跪在地上的武景元和武隆父子俩。
“父亲,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武景霖不解的开口问道。
听到大儿子的说话声,正在闭目养神的武士德睁开了眼睛。
“景霖,来,你坐到我身边来。”
武士德看着气喘吁吁的大儿子,心里既心疼又难受。
他这个儿子自幼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身体不好,因为常年需要养病的缘故,所以一直到了三十多岁才娶妻生子。
也正是因为武景霖身体不好,怕他将来子嗣艰难,独木难支,撑不起武国公府。
所以武士德这才又在,武景霖七岁的时候,又娶了一房妾室,这才生下了武景元。
原本武士德的打算是,再生一个儿子,把他培养成武景霖的助力,将来让他们兄弟俩把武国公府给撑起来了。
可是没想到啊,如今却是事与愿违,助力没有生出来,这是活脱脱的给武国公府生了个孽障出来啊。
崔氏把武景霖扶到武士德旁边坐下来,然后又默默的退到了一旁站着。
坐定了的武景霖抬头就看到了,满脸是血的武景元,这让他心头一惊,看来今夜父亲召集众人到祠堂里来,不用问就是为了他这个庶弟了。
武景霖与武景元兄弟俩的感情,并不是十分的好,一是因为他们两个之间的年纪差得太多,二是因为嫡庶有别,他们平时连面都很难见到,那里还能谈得上兄弟感情深厚呢?
武景元的性子张扬自负,在外面经常闯祸,这是武景霖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今日他父子俩深夜被押到祠堂,为的是什么事。
不等武景霖开口询问,武士德就说道:“此时召集大家到祠堂里来,是因为家里出了两个孽障。”
“就是现在跪在祖宗牌位前的这两个,今日我整个武国公府,因为他们两个,差一点儿就要家破人亡了。”
“幸亏皇后娘娘念及我武家祖上,是跟在太祖皇帝打过江山的,也体恤老头子我如今年事已高,这才放过了我们武国公府。”
武士德的话音刚落,
这武景元虽然,只是武国公府的一个庶子,但是因为武景霖身体不好,不怎么过问府里的事情,所以他在武国公府等于是半个主子。
武景元平时横行霸道甚是威风,又有个护短泼辣的娘,所以经常就算是闯了祸,也有人替他遮挡,他自己根本就无需担心。
所以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闯祸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只是似乎这次他闯的祸有点大了。
听了武士德的话,第一个站不住的就是武景元的生母,前任礼部侍郎的女儿赵氏了。
赵氏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小声地说道:“国公爷,您是不是弄错了,元儿他向来安分守己,知书懂理,怎么会闯出什么让武国公府遭祸的事情来呢?”
听到赵氏说话,武士德心里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初让赵氏进门,看中的也不过是赵家是诗书礼仪之家。
哪知这赵氏身上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市井妇人的那一套在她身上倒是显现的淋漓尽致。
这赵氏不仅目光短浅,贪财,霸道,是不是就如泼妇那般,扰的府里不得安宁,直到现在还妄图,取代崔氏拿到武国公府的掌家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