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抢得对象,不知道王夫人若是知道了,又该作何感想呢?
“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吧。”不过才一夜的功夫,苏畅看上去已经苍老憔悴了许多。
“准备,准备,我要进宫去请罪了。”
昨夜沈天娇不肯见苏畅,但是不代表这件事就能这么不了了之了。
没了里子,面子还是要的。
昨夜几乎一夜未眠的沈天娇,用过早膳之后,就去补回笼觉去了。
今日不上朝,把那些烦心事通通都丢在一边,奖励自己睡个懒觉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于是乎,沈天娇就吩咐说,就算是天塌下来了,在她没睡醒之前,谁都不能来打扰她。
她已经把苏畅一定会来进宫,再次请罪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所以当苏畅来到宫里,内侍来报说苏畅来请罪的时候,春潮她们几个都傻了眼。
沈天娇交代过,说在她没有睡醒之前,谁都不能来打扰她。
就算沈天娇不交代,春潮她们也不会让人来打扰到你沈天娇休息的。
毕竟沈天娇现在有多累,除了她自己以外,最有发言权的就是春潮她们了。
可是如果苏畅现在就在外面等着,昨天晚上他进宫来请罪,就已经被拒绝过一次了,此时若是再拒绝就不合宜了。
苏畅毕竟有身份在那里摆着呢,做错事的是他家里的人,又不是他本人。
他进宫来请罪,完全是合理的事情,沈天娇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倒显得沈天娇没气量了。
苏畅进宫来请罪,本来就是做给沈天娇和众朝臣们看的,沈天娇不见,就会引起那些好事者们的非议。
现在这种时候,过多的非议对于沈天娇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要不还是去把主子叫醒吧?”夏荷还是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的,她虽然心疼沈天娇,但是为了大局考虑,也不得不做出让步了。
夏荷和春潮两个人还在商量呢,阮玉湖来了。
“你们两个小丫头,不去伺候主子,在这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闲话呢?”
阮玉湖看着春潮和夏荷两个人,在一起商量事情的样子,忍不住跟她们开起了玩笑,想要逗弄逗弄她们。
“老祖宗,您来了。”看到阮玉湖来了,春潮和夏荷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能为她们拿主意的人来了。
“老祖宗,奴婢们没有在说什么闲话,奴婢们正在为难呢。”
“苏畅昨夜要来宫里请罪,被主子给拒绝了,连皇城都没有让后他进,今日他又来了。”
“只是不凑巧,主子昨夜处理了一些事情,几乎上是彻夜未眠。”
“恰逢今日不上朝,也不是御书房议事的时间,所以主子就吩咐了说,她要去去休息,谁来了都不准打扰。”
“如今您看,此事该如何是好呢?”
要阮玉湖看,那阮玉湖自然是要让苏畅在外面等死都不见的。
但是阮玉湖又岂是那种掂不清楚,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胡闹的人?
她皱眉想了一下,就吩咐道:“娇娇儿辛苦,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昨夜为皇上侍疾一夜未眠,甚是辛苦劳累。”
“既然如此,那皇上已经没有大碍了,那这件事就交给皇上去处理吧。”
“皇上为一国之君,别人羞辱皇后的圣名,于公于私他都该为皇后出头的。”
“要不然,还要他这个皇上有什么用处呢?”
春潮瞬间就明白阮玉湖话里的意思了,沈天娇身为皇后如今监国,在朝中正是建立自己威信的时候。
如今苏诚在醉月楼公然出言诋毁,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家事了,这已经上升到可以被定为是国事的级别了。
如果此时皇上若是不过问,就表明他不在乎,他的态度会直接影响到那些朝臣们的对沈天娇的态度。
此时羞辱皇后这件事情,若是皇上亲自过问并处理的话,那就等于是皇上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皇后是国母,国母受辱,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此事之后,朝堂上得那些不安分的朝臣们,必然也会因为皇上的态度,而收敛自己的行为,变得安分一些的。
“事,奴婢这就去泰和殿。”春潮从阮玉湖面前退了下去,急匆匆的往泰和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