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裤腿上,胳膊腿上蹭点草汁,看着像真摔过就行。”
“然后呢?”陈石头忍不住追问,手心有点冒汗。
“你别急。”顾从卿抬眼看向他,“春燕下去后,先藏在坡底的灌木丛后面别动。
等附近传来婶子们说话的声音,能确保她们听得见动静了,你再往下滚——记住,动静得大点,喊两声‘哎哟’,让人觉得你摔得不轻。”
他又转向其他知青:“石头一滚,我们几个就立刻往坡边跑,故意大声喊不好了!
石头摔下去了!
这时候让春燕从灌木丛里出来,往石头旁边倒,闭眼装昏迷,额头那处伤口得露出来。”
黄英在一旁点头:“我和王玲到时候就去扶春燕,边扶边哭,说春燕额头流血了,把气氛烘起来。”
“对。”顾从卿接话,“张大妈她们听见动静肯定会跑过来,见这光景保准慌神。
咱们就一起喊人帮忙,把他俩往山下抬——抬的时候注意点,春燕得一直闭着眼,石头你就皱着眉哼哼,装疼。”
秦书补充道:“下山路上遇见村民,就说俩人是为了互相拉对方才摔的,把舍身救人的由头先传开,等抬回村,话就好圆了。”
刘春燕咬着唇,轻轻“嗯”了一声,虽还有些紧张,但眼里的决心更重了些。
陈石头攥紧她的手,看向顾从卿:“我们都记牢了,保证不出错。”
顾从卿扔掉树枝,拍了拍手上的土:“关键在时机和表情,别怕,我们几个在旁边帮衬着,一定能成。”
夕阳的光落在每个人脸上,带着点隐秘的期待。
这场精心编排的戏,就等着在山间拉开帷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