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裴元再次进了新房,將新娘子牵了出来,礼部的主客司郎中刘滂来凑了个热闹,临时充当了一把司仪。
裴元与新娘子到了堂中,在诸人的欢声笑闹中行礼如仪。
等將新娘子送入洞房之后,裴元又再次回来,与诸多宾客欢宴。
这次裴元不再收敛,几乎是杯来则尽,开怀畅饮。婚宴的气氛,很快就变得火热。
千户所里的弟兄们,都知道裴元的酒量。
约莫著裴元要醉了,就都纷纷劝阻,上前帮著挡酒。司空碎也倚老卖老的帮著腔,“差不多了差不多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岂能让韩千户独守空房”
这话一出,更没人敢多劝酒了。
正好这会儿也夜深了,宾客们为了迴避宵禁,也该到离开的时候了。
裴元又满饮了一杯,这才將空杯一晃,在几人的扶持下,往新房而去。
到了新房跟前,亲兵们忌惮韩千户,不敢进去胡闹,將门打开,便將裴元推了进去。
裴元踉踉蹌蹌的进屋,看到明亮的红烛和床上端坐的美人,一时自失一笑。
裴元摆摆手,原本还在屋內等著服侍两人喝交杯酒的侍女们,只能乖乖离去,反手將门关紧。
裴元到了床前,大手毫不客气的伸入盖头之下,用手指轻轻捻著那光滑圆润的下巴。
盖头下传来的熟悉的笑声,“夫君怎么不替我把盖头拿下来。”
白玉京。
裴元那捻著白玉京下巴的手也微微用力。
那白玉京忍著疼,却“嘖嘖”的笑道,“怎么了”
裴元没碰她的盖头,手指往下勾住她的领口,用力的一扯,那些盘扣崩开,露出里面粉色的里衣。
白玉京咯咯笑著,任由裴元剥著。
她本就生的白净修长,一双长腿更是裴元所仅见。
裴元胡乱的解掉自己的衣衫,欺身向前,几乎是发泄愤懣一样,將白玉京弄出一声鶯啼。
白玉京那白瓷一样的柔软的腰肢下意识想要躲闪,却被裴元整个揽起,抱在怀中。
她的腿本就长,无处可放一般,凌乱的折迭在裴元的怀中。
裴元的手胡乱的扯落了白玉京腿上的罗袜,手中几乎是暴力的捏著那粉白柔腴的玉足,和上面玉珠丹蔻。
白玉京似有察觉,轻笑了一声,再次问道,“像吗”
裴元的熊腰猛地一顿,那稍减的愤懣之意,再次袭上心头。
他这会儿已经彻底想明白了。
崇武水驛的那一次的荒唐,是韩千户早就预定给他的奖赏。
或许在接到天子的问询之后,她已经意识到了,这个来自属下覬覦的危机。
只是韩千户的反派自爆和奖赏,丝毫没有遏制裴元霸占她的决心。
裴元脑海中不停的浮现,白玉京当时在床上坏笑著说“像才好呢”的画面。
当时的欢愉和荒唐,化作了此时无穷的讽刺。
裴元咬著牙,揉捏著白玉京雪足的手更加用力。
接著,他一字一顿的用力道,“老、子、今、晚、要、操、的、是、她!”
“不、是、你!”
白玉京咬著牙柔软的腰彷佛痉挛了一般,两条长腿也一阵乱动。
好一会儿,白玉京才气息混乱的轻掐了裴元一下,低声提醒道,“你不要作死啊!”
正当裴元要继续表达自己愤怒。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悠悠嘆息的声音,“裴元,我们谈谈吧。”
那声音仿佛是被风送过来的,如同轻盈的少女。
裴元稍微怔愣了片刻。
是韩千户!
裴元的熊腰还下意识的动了两下,这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什么,目光向外瞥去。
白玉京已经自己撤去了盖头,微带红晕的脸上,幸灾乐祸的看著裴元。
裴元又看了眼面前的白玉京,抿了抿嘴,仿佛故意向韩千户表达情绪一般,重重的动了两下。
白玉京檀口微张,嗓子里的声音,险些就这么跃出来。
她瞪著裴元,用口型道,“你疯啦。”
裴元沉默著,忽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他摇晃著离开白玉京,慢慢的拿起一件衣服擦著身上,一时间无数的情绪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