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越发更用力的搂紧了她。
又休息了好一会儿,宋春娘才起身离去。
裴元看着宋春娘的背影,只觉得这略显狼狈又偷感十足的样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裴元已经有些困倦,随手将那侍女扯过来,搂着沉沉睡去了。
早上的时候,天只蒙蒙亮,裴元就听到外面有人拍门。
裴元迷迷糊糊醒来。
听了两句,这才知道是宋春娘在赶人。
裴元有些懵逼的从床上坐起来,已经穿的整齐的宋春娘探头看看,没好气的说道,“你不需要坐堂,我还要去坐堂。赶紧起床,今天我还要和户部打擂台呢。”
裴元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要坐堂,自己去就是了,叫我做什么”
宋春娘很不给面子的无情说道,“老娘怕你在我家里偷人。”
裴元无语,合着就你能偷是吧。
好在裴元也知道今天铁子的任务不轻松,并不打算给她拖后腿。
当初裴元将焦妍儿交代给铁子的时候,铁子能忍住没偷家,自己也不好不地道。
裴元当即怏怏起身,胡乱的将衣服穿上。
裴元被从后宅赶出来,连累的昨晚喝得宿醉的小弟们,也一脸懵逼的被赶到街上。
——怎么回事这是
——千户昨晚表现的不好吗
——这个不争气的家伙!
看到小弟们一脸幽怨的望着自己,裴元无奈,只能灰头土脸的带着小弟们辛辛苦苦的又回了澄清坊的宅子。
裴元见小弟们都迷迷瞪瞪,一副宿醉难受的样子,便主动说道,“今日回去休息,哪都不去了。”
裴元自己也疲惫的厉害,自顾自上床睡了。
只才没睡一会儿,又被云不闲心惊胆战的叫醒,询问今天的宝钞兑换定价。
裴元有火发不出,索性发狠了。
“今天把宝钞的价格顶到十五贯!”
说完了,又有些担心步子迈得大,向云不闲找补了一句,“还是那句话,既要少钱,又要尽量保持兑换流动,把估值撑起来。”
云不闲听着这“既要又要”的要求心中叫苦,好在他思路活泛,心中暗道,“霍韬、田赋素来被千户称为智囊,更是千户往日倚重之人,倒不如去向二人求教一番。”
等云不闲离开后,裴元也顾不得许多了,找到床直接倒头就睡。
或许是睡到一半又转场的缘故,裴元中午醒来时,仍旧感觉特别的累。
好在,他意识恢复之后,想起今天的重要性,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唤人进来询问各方面的情报。
今天负责代替裴元接收各路情报的,乃是裴元的心腹总旗岑猛。
他虽然没什么临机决断能力,但是做事也还算认真,将各路的情报都牢牢记了下来。
裴元首先得到的就是和照子哥相关的信息。
今天一大早,朱厚照依旧像往常那样,去永寿伯府带人操练。
等到黎明前的黑暗散尽,赶到训练场的天子和外四家军,刚好看到撒了满地的大明宝钞。
朱厚照一开始还哈哈笑着,为白捡一笔钱高兴。
等到发现那些外四家军们不但没人笑,反倒都一脸冷淡,他才觉出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一时还弄不明白,当即让人将宝钞收起,并当众放话,等操练完毕赏给众人。
只是那些外四家军们反应依旧很平淡。
这倒也正常,毕竟这些人的观念,还停留在昨天那些刻意散播的谣言中。认为因为朱厚照的大肆印钞,让宝钞的价格跌成了几十贯才能兑换一文钱。
真要是这么回事的话,就算把那些钱都拿来赏了,这里这么多人,才折合几个钱
士兵们反应平淡,去收取宝钞也不顺利。
除了表面上一些胡乱抛洒的宝钞,剩下的宝钞,都被用浆糊牢牢地粘在地上。
就算有些宝钞底下的浆糊还未干透,解开后,也和别的宝钞粘在一起,弄成了一团。
朱厚照有些扫兴,见那些宝钞不能用了,索性不理此事,继续操练兵马。
只是操练兵马的过程中,看着大明宝钞被随意践踏踩烂,朱厚照的心情莫名的不好了。
虽然朱厚照已经打算彻底放弃宝钞了,但是看到别人看待宝钞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