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田赋此人?”
霍韬迟疑片刻,说道,“略有耳闻。”
裴元说道,“我一个方外闲人,本也不该干预这事。只是实在看不下这等草菅人命的行为,这才时不时来大慈恩寺外看看。”
“我发现田赋此人虽然出手的晚,但是心性坚定,不在你之下。你们两人何不联手,一起做大声势?”
霍韬听了摇头,“不可能的,他是顺德人,和梁次摅本乡本土。”
裴元问道,“莫非你信不过他。”
“不是这样的。”霍韬解释道,“他是顺德人,若是激于义愤这般做,天下谁也说不得什么。但若是和我这个南海人联手,就有吃里扒外之嫌。”
裴元之前还打算把两只羊一起放,听了略有些郁闷,那岂不是还要去找田赋再来一遍?
想到这里,裴元也不在霍韬这里浪费时间了。
得赶紧趁着“张琏上书”这个事件触发前,去把田赋那边的声望任务也接了。
想起霍韬这货是个气量狭小的家伙,裴元故意道,“也罢,今日酒兴尽了,我去田赋那里,看看他的器量如何。”
说完,一边唤人结账,一边起身离开。
霍韬看着裴元的背影,皱眉思索着这吊毛的来意,却不得要领。
不过若是他真能劝说张琏弹劾梁储,这次“梁次摅杀人案”说不定还能出现了转机。
如此一来,倒不急于回广东了。
裴元从霍韬那里离开,等出了茶铺,招招手唤来等在不远处的云不闲,随后询问道,“那田赋走了吗?”
云不闲答道,“已经回去租住的地方去了。”
裴元问道,“你可知道地方?”
云不闲答道,“他租住的房子离这不远,我认得路。”
裴元便道,“让人去买些酒菜,和我一起去见见那田赋。”
云不闲听了连忙安排那几个亲兵去操办,一会儿工夫就打来了两坛酒,又拿来许多用纸包好的熟肉干果。
裴元酒量寻常,等到了田赋租住的小院,已经有些酒意泛上来了。
云不闲上前拍了门,有个老仆上前应声,见来人带着酒菜,也不设防,便往院中引。
田赋正在窗前读书,见状诧异的望了出来。
裴元打量了一眼,见他年龄略大,相貌寻常,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比起二十四五的霍韬沉稳不少。
田赋隔窗起身,不动声色的询问道,“此处是田某租住的地方,不知各位要寻何人?”
裴元听了笑道,“正是来寻田兄的。我和霍韬喝的不尽兴,想看田兄是否是知己之人。”
“霍韬?”田赋略一沉吟,他们两个都在大慈恩寺组织社会运动,当然知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