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b话都能说出口啊。
今天是周一,虽然在学院日程上不属於假期,但昨天结束深渊试炼的一年级今天没课,奎恩也没要紧的事,便打算进城。
也许是许多从深渊回来后的师生都在今日休息的眩晕,午后的学院很是空旷,只有猫头鹰会在他偶尔经过笼子时鸣叫两声。经过旋转楼梯间,从遍布教室的二楼走下一层,他仿佛独行在中世纪巍峨行宫的旅人。
窗外的天蓝的像海洋,光线將屡屡白云如丝如雾的轮廓映照在城堡內,高大的石柱、会动的壁画,石像鬼与骑士立在雕的墙上,不知歷经多少世纪的恢弘建筑被他踩在脚下,铺著红丝绒毯子,古老的跫音在如高楼的书架中迴荡。
深渊中的景色虽有诸多怪异之处,但大体还是地球的模样。刚从『那边』回来,世界变换,文明如顛倒重置,奎恩却发现自己並没有什么落差感。
与那边的城市相比,这里虽然缺少了许多现代又便利的弯弯绕绕,但这些浪漫与宏伟的、令他格外渺小的,广阔天地外未知的一切,都能让他更感觉自己在鲜明的活著。
乘上列车,穿越昼夜分界,抵达爱士威尔火车站时,外界的时间是午夜一点,白日人潮汹涌的月台只有运煤工人在来回卸货,城市静悄悄的。
从车站走出来时,奎恩已经换了张脸和衣服,变成黑帮成员谢尔比的模样。
典当铺老板曾告诫过他——“想要隱藏自己,仅靠物理易容可还不够。”
他回忆著蓝那牛是如何骗过自己的,尝试完全融入『谢尔比』的角色中。
奎恩开始刻意控制起走路的姿势,左脚快右脚慢,亦如一名行动不那么方便的中年白人。痛风这个毛病在喜食红肉海產的南大陆沿岸国家很常见,他开始往地上吐痰,路过舞厅会隔著玻璃窗瞄里面姑娘的大腿,见到半夜还在劳作的清洁工兽人也会故作不耐捂住口鼻.
风土人情的书籍,对城市与周围人的观察,对这个世界社会规则的学习与了解这些平日积累的知识並非无用武之地。
奎恩先回了一趟租住的公寓,拿上那把用帝国攻城锤与黑刀碎片锻造的太刀。
整把刀不过一米出头,往刀鞘上嵌好手柄后,当做手杖完全不会令人起疑。
他將刀拔出来。超过一百公斤的重量光是离鞘都摩擦出令耳膜震颤的嗡鸣声,暗沉的大马士革纹在灯光下如艺术品般赏心悦目。
太刀虽重,但重心却十分趁手,握起来稳稳噹噹。打这把刀的工匠显然对太刀有很深的研究,重心都集中在锋刃上,能最大程度发挥太刀挥砍的优势。
与之相比,黑暗邪神龙一文字则宗就像把漫展用的样子活,更重装饰而非实用性,铸造它的人显然也不是专业工匠。
可哪怕在现实中用不了,奎恩还是更喜欢老乡的树枝一些。他也说不上为什么,或许因为那是自己的第一把刀吧。
“要给你取个名字啊。”
奎恩看著手中的黑刃太刀,心想老乡的取名品味过於差劲,中二病到没边,不適合他这种老成优雅的成年人。
“卍解!〆葬爱丿刀简直刀如其名。”
奎恩满意地点头。
离开时,他照例检查了一遍一楼的邮箱,发现里面躺著一封信。
上面盖著西威尔的邮戳。
撕开来一看,上面就几行字。
【谢尔比先生,请抽空来赌场。老大要见你。】
没有落款,但既然提及到赌场,並知道这个邮寄地址的,只能有黄金之风。
艾克卡朋要见我
还没到例行的星之交易时间,能有什么事
奎恩眉头微皱,刚好,自己也要找他。
离开公寓后,奎恩径直朝山顶的镜湖湖畔走去。
一路上他並没用超凡能力隱匿行踪,而是刻意的以『谢尔比』的形象行走於夜晚的街道。这个点街道上的人並不多,执法官提著夜灯懒洋洋的巡逻著,偶有看到他的也不会过多留意。
奎恩的“手杖”是一件很能给人刻板印象的道具。就像他家乡的中年男人喜欢戴佛串、用三折叠手机一样,手杖在南大陆被视为一种阶级的隱形象徵。
儘管爱士威尔富裕家庭的年轻人都觉得手杖显得很老土,与这座城市进步开明的基调不搭,但这至少能让奎恩不被盘查,在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