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断食,从而判断精神状態。
“那我给你们做披萨吧。”他接著和起檯面上没用完的麵粉。
“奎恩先生这的奥术工具.好新潮。”茜莉雅对著满墙锅碗瓢盆嘖嘖称奇。
奎恩边做边和学生们聊了起来。
在琳的遮掩下,奎恩突然跳下吊篮的事没有被上报学院。
奎恩对自己行为的解释则是想调查上次事件,占卜忽然灵感了所以独自前去,但自然没得出什么结果。
学生们没有怀疑。占卜班三人这次深渊歷练很成功,在有了坠落层的经歷后,他们对深渊污染的適应性已经超过了同级学生。占卜班的路线快要深入至污染层,是一年级中深度最深,停留时间最长的班级。
而事后,他们也没產生严重的后遗症,此时许多一年级学生还在接受精神检测,他们已经能提著礼物到处溜达了。
“茜莉雅呢”奎恩把第一个披萨抽出烤炉,回头望了坐在沙发中央的少女一眼。
雪白的长袜沿著小腿,勾勒出美好的直线。
“我”茜莉雅歪了歪头,訕訕的说:“我也不知道啦.院长说我表现很好,回来后体检也没问题,以后可以跟大家一起进深渊了。”
“不知道”奎恩哑然失笑,茜莉雅再次进入深渊后能正常的出来令他莫名鬆了口气。“不知道还怎么写游歷笔记,要扣分的哦。”
“就是.不知道嘛。”茜莉雅捧著水杯,呼呼的往里面吹气,咕嚕嚕的冒起水泡。
“我没走多远,然后.嗯,困了。不知不觉睡著了.”
“你在深渊里睡觉”阿道夫瞟了她一眼,像在看死人。
“很危险的哦,院长没把你喊醒”赛文眼睛瞪大了。
“.就,做了一个梦。”茜莉雅越说声音越小,她也知道在深渊里睡觉是禁忌中的禁忌,睡眠状態下精神几乎是不设防的,极其容易遭到污染。
“什么梦”梅根问。
“.”茜莉雅偷偷看了奎恩做披萨的背影一眼,咬了咬嘴唇:“就,没什么,梦到我长大了。”
“长大吗”梅根抬起脖子,憧憬的说:“小茜长大后一定会变得很有名吧。”
“那肯定不如你。她太笨了,很难有出息。但一个好的调律师能名震协会,奥术师们会排队求你调律迴路。”阿道夫冷冷的说。
这孩子打小就实诚,只说真话。
茜莉雅被奚落后丝毫不难过,反而开心的抱住舍友:“那拜託了梅根大人!以后我要是破產就来找你,一定要接济我哦”
梅根大囧,支支吾吾的想夸奖茜莉雅,想半天挤出一句“小茜搞卫生很乾净”,真话不会伤人,谎言才是快刀,一下给茜莉雅干成苦瓜脸。
“说起做梦.”赛文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怔怔的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怪梦呃,记的不是很清楚了。”
“我梦到我在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嘛,我坐在一个高楼里,好漂亮好漂亮的城市,那个楼有格林德沃之眼那么高!
“说重点。”阿道夫打断他。
“重点啊”赛文挠了挠头,“我好像收到了我老板的信息.我想不起老板是谁了,只记得他让我帮他查一串数字,我当时心想真是吃饱了撑著”
奎恩切披萨的动作猛地一顿。
“什么数字”他凝重的问。
“不记得了。”赛文两手一摊:“我就只记得那一个片段。”
“我也做了怪梦。”阿道夫冷不丁的说。
“说。可能和深渊有关,我帮你们分析。”奎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就是.坐著轮椅——我从不坐轮椅,但我坐著轮椅,被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推著在公园里走。她好像是我的妻子.我也只记得这个片段。”
“在公园散步算什么怪梦”茜莉雅想这不是很正常么
阿道夫喝了口水,用平淡的语气说:“这些年我要么不做梦。要么就只会梦到只会做同一个梦。但不是在森林里散步。”
梅根弱弱的看了他一眼。
“我也.那个,有,有做梦。”
“快说快说!”茜莉雅像好奇宝宝一样摇著她。
她昨晚在校医室接受精神检测,没回宿舍,不然这种事梅根会在一大早告诉她。
“.”
梅根的脸莫名一红,她偷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