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在黄金骑士的国家中,跑得和马一样快的人可不配穿上这身受圣树赐福的钢铁甲胄。
一剑随手扫来,像拍苍蝇一样将他拍了回去。
左手“咔”的一声折了,他重重摔在地上,却惊讶的抬头——
他们好像不打算杀自己,用的是巨剑宽大的剑背而非剑刃,不然他此时已经是一具两截的尸体了。
孩子这么一跑,却引来了更多目光。
“.超凡者?”
“这么小?谁给他的魔药.”
“这个年纪就能熬过超凡特性生成么”
或年轻或苍老的讨论声,这些甲胄下的骑士竟有男有女,看他的目光竟多了一些认可。
那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士再次提问:
“你有名字吗?”
这一次,骑士没有称呼他为“小鬼”。
哪怕被一剑扫飞,孩子也没有放下手中武器,但他断掉的手臂终归让他老实了一些,不情不愿的咬着牙道:“.没有。”
骑士没有问他的超凡特性是哪来的。
而是接着问道:“你父母还在吗?”
“.死了。”
“死在哪?”
“我眼前。”
“谁杀的?”
“士兵。”
“谁的士兵?”
“这重要吗?”
于是,那骑士笑了起来。
“你可以有一个复仇的机会。”
孩子盯着他。
“向谁?”
“向战争,向不公,向死亡,向趴在这片大陆上吸血的南方人,向践踏这一切人你的努力配得上干粮以外的嘉奖。”
“这种鬼话你信吗?”
“我正在做。”骑士将剑插在了地上,剑柄上的赤红国徽因时间的磨损褪色,又被崭新的鲜血染红,那是一个锋利的五芒星,仿佛比阳光还要刺眼。
“帝国可以给你一个名字。”
他沙哑的声音却比神甫的赞颂还要虔信,“你若愿意献上忠诚,我们这儿刚好多了几匹马。”
骑士们散开,露出了几匹扛着甲胄的马,那些甲胄还在滴着血与碎肉,他们死在了巫师最后的癫狂中。
马儿们的眼眸悲伤,却仿佛通了人性,代替它们死去的主人审视着这名孩子,不鸣不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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