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界的手背上。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任何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刘老板从嗓子眼里爆出一阵痛苦的尖叫。
阮青雉转动匕。
男人手背上的血窟窿血流成注。
把白色餐布染红了一大片。
刘老板再次刺痛,再次高声尖叫起来:“啊啊!
!
!
啊啊啊!
!
!”
他从椅子上滑下来。
整个人疼得蜷缩在桌子旁,全身剧烈颤抖。
地中海里豆大的汗一颗接着一颗往外冒,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阮青雉侧身坐在桌边,居高临下地望着男人,嘴角溢出轻笑,故作关心道:“刘老板,你怎么坐地上了?快起来呀?用不用我扶你一把?”
说话间,她攥着匕的手缓缓往下压。
刀刃又划开一些皮肉。
一大股鲜血涌出。
刘老板瞪着眼睛尖叫:“啊啊啊啊!
!
!”
除了叫。
他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阮青雉拔出匕,缓缓蹲下来,用匕拍了拍男人的脸:“笑啊,怎么不笑了?”
“刚才不是笑得很大声吗?这会怎么了?哑巴了?你瞧瞧你,刘老板,说我妇人之仁,你看不上我,那我不妇人之仁,你又不高兴地大叫,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女孩长叹一声,感概道:“你这个男人,可真难伺候。”
她站起身,绕过刘老板,渡步来到三斗桌旁,染着血的指尖扫过收藏的那些酒。
最后挑了个度数最高的外国酒,拿起来递给大东。
大东面无表情地用开酒器打开。
然后倒进高脚杯里。
阮青雉舒服地坐在刚才刘老板坐的椅子上,抬手把匕递给了大东,端起酒杯,慢悠悠地晃着。
一时之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包厢里很安静。
谁都没说话,只有刘老板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半晌,阮青雉醒好酒,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嗯酒香浓烈,光是闻一闻,就知道这是瓶好酒。”
“刚刚刘老板请我喝了一杯,现在是不是也轮到我回敬刘老板一杯了?”
她双腿交叠,俯下身。
眼眸含笑地望着男人。
下一秒,酒杯口高高悬在刘老板那只受伤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