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
可是，不应该啊，昨天她都被抓了。
苏妙颜这时候走上前，笑着道：“沈教授，你是不是想看我生气，愤怒，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的表情啊？”
沈明智微微一怔。
苏妙颜怎么猜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苏妙颜一笑，随后，女人就被带了过来。
沈明智在看见卫雅萍时，整个人都惊了。
这，这不是……
苏妙颜笑着道：“我怎么在你的脸上，看出了惊讶啊，嗯……让我很疑惑，这件事从头到尾，不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不详的预感直冲天灵盖。
沈明智对上苏妙颜的眼睛，苏妙颜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难道不是吗？”
说起来，沈明智确实厉害。
在军区卧底四年，第一年就直接让兰国对疆省军区的印象直接恶化。
后面一直隐藏，还不被发现，要不是有蜜蜂们的提醒，说不定他还能隐藏更久。
沈明智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苏助理。”
“这已经不重要了。”
苏妙颜看着一旁同样惊讶的卫雅萍，开口道：“卫教授，从头到尾，你都被人给利用了。”
卫雅萍不是傻子，在看见沈明智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你，你是敌特？”
卫雅萍从做出那件事时，就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科研院了。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损害军区的利益！
因为，她还是一个华国人，她只是不甘而已。
但是没想到，沈明智，居然是敌特……
卫雅萍眼神慌乱的扫过每一寸地板，最终直接开口道：“是你教唆我破坏苏妙颜的实验，然后挑拨两国关系？”
“又或者说，你不只是干了这一件事，四年前，我实验失败，也是你暗中搞的破坏？”
事到如今，沈明智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暴露了。
但他很疑惑，为什么苏妙颜会知道他的身份，并且反将一军，让他身份在众人面前败露。
难道她就不怕，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