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外道了,认老头子是这个族长的话,就赶紧收着。”
“收着吧川伢子。”
秦丰年笑呵呵的开口。
看了秦老太爷一眼,这老家伙,现在是生怕秦川跟他们生分了。
甚至他都猜测,若不是自己还活着,秦川父子都得被他想办法过继到他那长房一脉去,不过话说回来,川伢子如今中了道人,便是在族内再开一房,也无不可啊。
“那,就多谢三叔。”秦川不再推辞,收下了这套“飞针”。
不料,在他入手的一刻,脑海中浮现出来了字迹:
【子母秘银针,内含法蕴……可提炼/回炉】
“嗯?这套飞针也能让神秘黑炉产生反应?”
秦川对于黑炉子好奇到了极点。
若非是现在这里人多,他不敢保证那‘提炼’‘回炉’有什么异象,都要忍不住当场试验了。
在秦川心中默默研究的时候。
老太爷的声音洪亮如钟,大笑开怀,对着周遭所有人拱手:
“哈哈哈哈!诸位牯牛镇的乡贤好友们,今天我们秦氏可谓是双喜临门,本来的重孙抓周都不算什么了,主要还是我秦氏又出了一位道人,所以,这流水席,我秦家要再办一天!”
“恭贺恭贺!大喜,大喜啊!”
所有人的恭贺声中,有羡慕、嫉妒,也有钦佩,感叹。
可以想象,秦川这一家,自打今日之后,将会摇身一变,彻底成为整个镇上的体面人家,连带着秦氏一族的地位,也会无形中更超然于其他镇上的宗族。
这都是道人身份的金贵。
秦耕更是没有想到,半天而已,自己一个原本在外面吃席都没有人与他说话的人,现在不仅仅是各种恭维声不绝,族兄弟敬酒不断,更是被族长老太爷抓着手臂亲切地应到了内堂的席位上。
跨过了那条代表身份的祠堂门槛。
于是乎,酒过三巡,秦父就醉的一塌糊涂,但有来人敬酒,他却绝不推辞,仰头痛饮。
看到老爹的样子。
似是人生最痛快的一天。
傍晚,宴席才散。
秦川滴酒未沾,在几个族里青年的帮助下,背着酒鬼父亲回到了自己家中。
看着秦耕已经醉趟在床上,还仍旧喃喃不断地念叨着:
“我儿子…族谱可以从后面单开一页了……”
秦母早就在宴席那会儿,得到了族里的消息,现在一边用摆过水的抹布擦着丈夫的身体,一边眼含热泪的看着自己儿子。
不善言辞的妇人,只是不断喜极而泣着,眼神止不住地透着骄傲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