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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战剑则脱离他的掌心,剑身自动悬浮而起,
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温顺地落回钟元伸出的手中,
剑身上的光芒也随之收敛,仿佛刚才的爆发只是一场幻觉。
“安德烈!”阿塔拉和安东同时惊呼,像离弦的箭般冲过去扶起他。
安德烈挣扎着坐起身,捂着剧痛的胸口,脸上又红又白,
既有身体的疼痛,更有自尊被击碎的难堪
——他不仅没能驾驭神兵,反而被神兵“嫌弃”般震飞,
这比任何失败都让他羞耻。
阿塔拉蹲下身检查安德烈的伤势,
安东则警惕地扫视着落钟元手中的战剑
——那把剑此刻静静握在钟元手上,剑身流转的星光已黯淡下来,
仿佛刚才的爆发只是一场幻觉。
周围的其他队员,都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大家彻底呆住了:刚才那一瞬间爆发的力量,
足以让一座城崩塌,可安德烈甚至没能让剑刃完全觉醒!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这剑也太霸道了!”
祭台场内原本充满期待的喧闹瞬间凝固,只剩风声呼啸而过,
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能量余波,像无形的涟漪般刺痛皮肤。
钟元站在原地,目光凝重,他缓缓弯腰拾起战剑,
剑柄在他手中微微发烫,仿佛在低语着什么秘密。
安德烈只觉得胸口剧痛,五脏六腑都像被撕裂一般,
但更深的是一种火辣辣的羞耻感。
他暗骂自己愚蠢——明明钟元提醒过要用幻体能量,
自己却太过急躁,以为仅凭蛮力就能驾驭这把上古神兵。
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出丑,他不仅辜负了钟元的信任,
还可能让团队质疑他的实力。
“为什么剑只认钟元?难道我真不够格?”
他苦涩地想。
阿塔拉扶住安德烈的肩膀,
声音带着关切:“安德烈,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内脏?”
安东则快速施展治疗术,手掌泛起柔和绿光,
轻按在安德烈胸口:“别乱动,让我看看能量反噬的程度。”
安德烈咳嗽几声,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我没事……就是有丢丢脸。安东,谢谢。”
他挣扎着坐起身,目光投向钟元,
声音沙哑:“钟元兄,这把剑……它讨厌我吗?
我明明灌入了幻体能量,却像撞上一堵墙。”
钟元握着星河战剑,剑身的温热让他心绪翻腾。
他回忆起获得这把剑的灵核——那里刻着铭文,
说神兵只认“星辰血脉”为主。
安德烈的失败证实了他的猜测:
剑可能只响应特定能量频率,剑的威力远超预期,若能掌控,
对抗黑暗虚空军团就多了一分胜算。
他自责没提前警告风险:“我太轻率了,安德烈是我信任的兄弟,不该让他冒险。”
同时,他警惕地观察四周,担心剑的能量波动引来敌人。
钟元大步走向安德烈,蹲下身,
将战剑轻轻放在一旁:“安德烈,别自责。这把剑是上古遗物,
它认主的方式很特殊——可能需要‘星辰共鸣’的能量。
我刚才疏忽了,没详细解释。”
他转向众人,提高声音:“大家看到了,星河战剑不是凡物,
它有自己的意志。贸然尝试可能受伤。”
伊西斯忍不住插嘴:“钟元哥,那为什么你能轻松掌控?难道它有灵性?”
钟元摇头:“我也不全懂,但古卷记载,它只响应纯净的星辰之力。
或许……我的幻体能量恰好契合。”
阿塔拉作为团队的治疗师,内心焦急万分
——安德烈的伤势不轻,能量反噬可能留下隐患。
她警惕剑的提醒道:“这神兵太危险了,钟元得尽快控制它,
否则会成为双刃剑。”
安东则冷静分析着能量轨迹,作为团队的战术专家,
他注意到剑在反弹时释放了星尘般的碎光,这让他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