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谢北深闻言,看了看手背上的伤:“没事,不小心弄伤的。”
林屿也不想多问,深哥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告诉他,别以为他看不出来,明明是打架才会弄出来的伤口。
以深哥的拳头,被他打一拳那人肯定吃不消,何况他的手还伤了,看来被打的人伤的不轻。
“深哥,小黑拿了什么给你,这狗还不给我看。”
谢北深拿着东西朝着林屿道:“赶紧睡觉,我也要睡了。”又朝着小黑道:“回去吧。”
小黑这才朝着外面走去。
谢北深进了屋里,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在把煤油灯点燃。
他先是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这才坐在床上,把外面的塑料拆开,拿去里面的纸条看了起来。
还是写的非常好的行楷,如行云流水,笔锋洒脱。
‘谢北深,东西我收了,等我吃了你送来的东西,应该会长点肉起来,而且是长在该长的地方,你要是作为我以后的对象就有福气咯,下次不要拒绝我啦!’
谢北深来来回回看纸条上写的‘长在该长的地方,’一下子想到女人在水里时,露出来的凸起一览无余,他的脸上瞬间腾起红晕。
怎么会有如此直白的女人,不知羞。
跟妖精似的。
不,本来就是勾人的妖精。
这女人还真的是时时刻刻在勾他,还要他给她回信息,他要怎么回?
一惯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浅笑。
把纸条看了又看。
胆子是真大,这都敢写。
翌日,一大早,苏婉婉吃过早饭就和爹还有二哥去了山上,来到苏建伟藏粮食的地方。
苏婉婉看着他爹,扒开山壁上垂落一大片的藤蔓和枯枝,豁然出现一个两人宽山洞。
谁能想到这里还别有洞天呢。
苏建军打开手电筒走进去,苏恒和苏婉婉紧跟其后。
苏婉婉视线跟着爹打的手电筒的光扫视里面。
这是贪了多少粮食啊,这可比在苏家老宅看到的多了几倍不止,还有很多油桶。
苏恒满眼震惊:“爹,你说他们这些粮食是从哪里来的?还有这些油?”
苏建军打着手电筒看了又看:“我咋知道,他们一家指定枪毙,赶紧找找小箱子被他藏哪了?”
几人这才找了起来。
山洞里每一处他们都不放过,终于在最里面的墙角里发现新挖的痕迹。
苏婉婉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