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严谢之道:“桓绪这么做自然罪不可赦,但我却不想灭了元樵洞。一来北俱芦洲刚刚经过一场大劫,如今好不容易受天威统治,不能再生大乱。”
“二来.”严谢之缓缓说道:“若真灭了元樵洞,那些产业谁来执掌经营?我只是要收税赋,不是要做一锤子买卖。”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朝严谢之道:“神君英明。”
这时殿外有鬼兵来报,说主簿余松枝已经归来,正在殿外候见。
严谢之立刻命余松枝进殿,余松枝入殿之后,连忙上前拜道:“神君。”
严谢之问道:“你去元樵洞拜访,那边情势如何?”
余松枝道:“神君英明,果然不出神君所料,元樵洞出事了。”
严谢之问道:“什么事?”
余松枝道:“桓绪儿媳鲍茹暴死,我回来时已经出殡归山了。”
严谢之眉头一皱,道:“这算什么事?有何奇怪之处?”
余松枝道:“神君有所不知,那鲍茹根本不是正常死亡,元樵洞说是修炼入魔暴毙,但整个元樵洞中的人,包括那鲍茹的娘家人都没有丝毫悲伤之情。”
说到这里,余松枝脸上满是怪异之色,“神君不知,给那鲍茹发丧出殡的场面实在诡异,属下也不好形容,总之就好像所有人都对鲍茹的死无动于衷,好像她就是该死的。”
听完余松枝的叙述,严谢之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里面的问题,“照你所说,鲍茹之死的确有些奇怪。”
这时余松枝又道:“神君,不妨把那桓宓叫来问问,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严谢之点了点头,然后叫来一名鬼兵,吩咐他将桓宓带过来。
当桓宓来到殿上时,余松枝已经走到严谢之案旁站立,两边是六位顶盔掼甲的灵将。
桓宓连忙揖身行礼,并一脸谄媚地问道:“神君,您传唤小妖有何吩咐?”
严谢之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吩咐,只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作为元樵洞的人,这个消息理当告知于你。”
桓宓脸色一变,随后满心忐忑地问道:“敢问神君,是什么消息?”
严谢之说道:“你们元樵洞出了大事,你那堂兄桓玉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堂嫂鲍茹因为修炼之时走火入魔,暴毙身亡了。”
桓宓听到这话脸色大变,整个人浑身一震,瞳孔肉眼可见的扩张了许多。
看到这一幕,严谢之眼睛一眯,已经确定这桓宓肯定知道些什么了。
于是严谢之便朝桓宓大喝一声:“桓宓!”
桓宓惊惧万分,‘普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额头上的冷汗噌噌直冒。
严谢之看着桓宓道:“前两日我便已派主簿余松枝去了元樵洞,那鲍茹身死的消息便是他带回来的,你那日所言之事究竟是真是假,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