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无数条愤怒的细小金龙,沿着污秽的水脏雷,以远其蔓延的度,逆流而上,反噬源头!
“什么?!
呃啊——!
!
!”
张灵玉脸上的冰冷杀意和出尘气质瞬间凝固,然后被极致的惊骇和无法形容的痛苦所取代!
他感觉一股难以想象的、仿佛要将灵魂都点燃的灼热和麻痹感,顺着自己操控水脏雷的手臂经脉,狂暴地倒灌回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他动攻击、凝聚阴雷的核心部位——下丹田!
那感觉,就像是把烧红的烙铁直接塞进了他的小腹!
“不——!
我的…我的…啊啊啊!
!
!”
张灵玉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整个人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抽搐起来!
他再也无法维持那飘然若仙的姿态,噗通一声从墓碑顶端栽了下来,重重摔在泥地里!
他身上的月白道袍,尤其是下腹和裤裆位置,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焦黑、碳化!
缕缕青烟伴随着皮肉焦糊的恶臭升起!
他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裆部,身体蜷缩成虾米状,在冰冷的泥地上疯狂地翻滚、抽搐,俊朗的面孔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嘴里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鸣。
哪里还有半分龙虎山高功的谪仙风姿?
活脱脱一个被滚油浇了命根子的可怜虫!
林凡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泥地里痛苦翻滚、捂裆哀嚎的张灵玉,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讥讽。
他甚至还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自己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被一只恶心的苍蝇骚扰了一下。
“天师府高功?”
林凡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张灵玉的惨嚎,带着刺骨的冰寒和浓浓的嘲讽,如同响亮的耳光抽在每一个旁观者脸上,
“偷袭下三路?手段倒是够阴够脏…怎么,龙虎山现在改行教人当扒手、练撩阴腿了?还是说,你这所谓的高功,本质上就是个没卵子的太监?”
“噗——!”
地上的张灵玉听到这话,又急又怒又痛,一口逆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混着泥浆,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点睡意惺忪、却异常扎心的声音响起,是蹲在墓碑上的冯宝宝。
她看着地上捂裆打滚、道袍焦黑冒烟的张灵玉,歪了歪头,用她那特有的平板语调,认真地补了一刀:
“老板,他裤裆…糊了噻?味道像徐四烤糊的腰子…难闻。”
冯宝宝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扎进了张灵玉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自尊心里。
他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抽搐得更加剧烈,喉咙里出嗬嗬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绝望呜咽,彻底晕死过去。
……
冰冷的夜风卷过坟场,带着浓郁的血腥和焦糊味,却吹不散那令人窒息的绝望。
忽然,死寂之中,一种奇异的、仿佛古老龟甲在无形重压下缓缓碎裂的“咔嚓…咔嚓…”
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膜。
这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韵律,仿佛踩在心跳的节点上,让空气都变得粘稠滞重起来。
月光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扭曲,坟场边缘的阴影如水波般荡漾。
一道身影踏着龟甲碎裂的节奏,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一座孤坟的顶端。
来人穿着一身洗得白的藏青色道袍,袖口随意地挽着,露出半截小臂。
头有些凌乱,几缕碎垂在额前,遮住了小半张脸。
他一手插在宽大的道袍口袋里,另一只手随意地垂着,指间似乎还夹着半截没抽完的烟,整个人透着一股懒散到骨子里的颓废感。
正是武当王也!
然而,那双从凌乱碎下抬起的眼眸,却锐利得如同划破夜空的寒星,瞬间锁定了林凡。
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只剩下一种洞悉一切、却又带着深深疲惫和无奈的凝重。
他的目光扫过林凡脚边如同烂泥的张楚岚,扫过敲着脑门的冯宝宝,跪服颤抖的窦梅,最后定格在昏死过去的张灵玉。
王也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