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酬劳是平时的三倍!”
薛老板在电话那头似乎轻笑了一声,但笑声里却听不出多少喜悦,反而带着一种老谋深算的谨慎:“杨少,不是钱的问题。
五分钟后,我们这边有一个临时的紧急短会,主题就是讨论近期一些执法行为的规范性和社会影响。
我会在会上提出我的看法,但最终结果如何,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左右的了。”
他这种人,从来不会把话说满,永远给自己留着退路。
若是平时,得到这样的答复,杨玄文虽然不会完全放心,但至少觉得事情还在掌控之中。
毕竟薛老板的地位摆在那里,他愿意在会上开口,分量就已经很重了。
然而这一次,杨玄文挂断电话后,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悸。
他坐在奢华的真皮座椅上,眼睛死死盯着墙上那枚静默走动的古典挂钟。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远薛老板所说的“短会”
时间。
手机屏幕依旧漆黑一片,没有任何来电显示。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剩下他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以及一种冰冷刺骨的、名为“不祥”
的预感,正如同潮水般,一点点将他淹没。
薛老板……为什么还没来消息?
那个短会……到底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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