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守住家业?到时候,四面八方的饿狼扑上来,没人能永远护着你。”
这番话可谓语重心长,点出了赵义武最大的危机。
赵义武脸上顿时露出尴尬之色,只能讪讪地挠头。
让他吃喝玩乐他在行,可要他静下心来学习如何管理一个家族企业,应对错综复杂的商业斗争,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从未想过要接手家族重担,只想一辈子当个逍遥快活的富家翁。
看到他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杨玄武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不再多言,转而问道:“找我什么事?”
赵义武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诉苦,语气委屈巴巴:“武哥,这次您一定得帮我!
有个从江城来的小子,太他妈嚣张了!
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您得帮我好好教训他!”
杨玄武眉头微挑,似乎有些意外:“这种事,你不是一向都找海叔处理吗?”
他对赵义武的行事风格可谓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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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义武哭丧着脸,添油加醋道:“我是找海叔了!
可不知道那小子给海叔灌了什么迷魂汤,海叔不但没帮我,还把我臭骂了一顿!
武哥,我这脸可丢大了!
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杨玄武闻言,不禁有些无语,揉了揉眉心:“要我是海叔,我也骂你。
你说你,整天正事不干,尽惹是生非,就知道仗着家世在外面逞威风,能不能做点有建设性的事情?”
赵义武被说得哑口无言,心里却嘀咕:我要是有您十分之一的本事,我也不至于这样啊。
杨玄武看着他这副模样,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弟,虽然不成器,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外人欺负而不管,否则他杨玄武的面子往哪儿搁?
“行了,别摆出那副表情了。”
杨玄武语气缓和了些,“对方是什么人?姜宇航?我看他没那个胆子敢动你。”
“不是姜宇航!
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赵义武立刻道,“是跟姜宇航一起来的,叫叶凡!
湖底捞的那个老板!”
“叶凡?”
杨玄武的目光微微一凝,显然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那个一年内蹿起来的百亿富豪?他怎么会跟你起冲突?”
“就是他!”
赵义武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立刻将事情经过扭曲了一番,把自己塑造成无辜受害者,将叶凡描绘成仗着有钱就目中无人的暴户,“武哥,他明明知道我是跟你混的,还下这么重的手,这分明就是不给您面子啊!
打我的脸,不就是打您的脸吗?”
杨玄武身体微微后靠,手指轻轻敲击着沙扶手,目光再次落在赵义武红肿的脸上,这一次,眼神里多了一丝审视和冷意。
他刚才以为只是小摩擦,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动了手。
打狗还要看主人,叶凡这么做,确实有点不知分寸了。
一个江城的新晋富豪,即便有些运气和手段,在省城这一亩三分地上,也该懂得敬畏。
“看来,这位叶老板是有点膨胀了。”
杨玄武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有些不悦的表现,“你想怎么教训他?”
赵义武一听有戏,顿时兴奋起来,眼中闪过狠毒之色:“武哥,您出手,干脆让他倾家荡产!
看他还怎么嚣张!”
杨玄武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叶凡好歹是百亿身家,和王富、张益民那些人也有交集,让他瞬间倾家荡产,动静太大,没必要。”
他没有说做不到,只是说没必要。
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恰恰彰显了其背后深不可测的能量和自信——他有能力做到,但需要考虑代价和影响。
赵义武有些失望,但还是退而求其次:“那……那至少也要让他狠狠出一次血,栽个大跟头!
最好让他那湖底捞开不下去!
要不然我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武哥,您看看我的脸!”
杨玄武沉吟片刻,打压一下叶凡的气焰,让他知道省城是谁的地盘,顺便给赵义武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