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撇清自己的责任。
说到最后,他声音虚,带着浓浓的哀求:“叶凡,我知道错了!
我就不该认识这种人!
我保证以后离他们远远的!
这事真的……真的不关我事啊!”
叶凡静静地听着,手机贴在耳边,目光落在庭院深处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
陈光磊的叙述,像一幅幅清晰的画面在他脑中展开。
当听到父亲被踹倒的细节时,他交叠的膝盖上,指节再次出轻微的“咔”
声。
“看来这个吴子轩,”
叶凡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比深秋的夜风更冷,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平静,“是惯犯了。”
听筒里,只剩下陈光磊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像濒死的鱼。
叶凡没再说话,直接切断了通话。
庭院里,死一般的寂静,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叶凡毫无表情的脸,深邃的眼眸中,冰冷的杀机如同实质般凝聚。
夜风吹过树梢,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在为某个即将被碾碎的命运提前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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