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焚膏继晷(1 / 2)

南宫墨凝与苏麟碰了一下酒杯,两人一饮而尽,李承晚笑了笑,也端起酒杯:“苏公子,我也敬你一杯!”

说着与苏麟碰了一下酒杯一块喝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苏麟看到南宫墨凝有人关心她呵护她,心里自然高兴,便多喝了几杯,然后与两人告辞回宫。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

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

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

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

愚以为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

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

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

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

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

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

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

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

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苏踵武正摇头晃脑袋朗朗诵读《出师表》。

苏麟蹑手蹑脚进来,也没打扰他,笑着坐在耶律慧儿身边。

耶律慧儿也正听得入神,忽然感觉身边坐了个人,回头看是苏麟,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然后两人拥着看儿子读书。

苏踵武勤奋好学,焚膏继晷,颇有苏麟小时候刻苦用功的样子。

苏踵武又读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

耶律慧儿起身说道:“明日再读吧,今天很晚了!”

苏踵武很懂事的点了点头,又跟苏麟道了晚安,才回了自己寝室。

苏麟和耶律慧儿相视一笑,随后携手走向庭院。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宛如一层银纱。

“今日看到墨凝过得不错,我心中甚是欣慰。”

苏麟轻声说道。

“嗯,她有李承晚相伴,想必日后会幸福美满。”

耶律慧儿应道。

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打破了夜的宁静。

苏麟警觉起来,这笛声透着一丝诡异。

“何人在此吹奏?”

苏麟低声问道。

他们循声而去,只见一个黑影站在竹林深处。

走近一看,竟是多年不见的江湖术士赵玄风。

“苏麟兄,别来无恙。”

赵玄风拱手行礼。

“你为何深夜到此吹奏这怪异笛音?”

苏麟皱眉质问。

“我观天象,近日将有大事生,特来告知苏兄。

这天下看似太平,实则暗潮涌动,苏兄需早做准备。”

赵玄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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