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他还是从心道。
“……哪里不一样?”
是这样的。
冉蓁觉得秦钧像杜宾,陈驰宇像大金毛,是因为他们有时候的某些特质特别像狗狗,非常可爱。
但司淮之不一样。
他不是狗狗,他是狗,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这家伙太狗了。
但司淮之敢问,冉蓁却不敢答。
司淮之不是别人,只要她敢说他狗,那他就敢问她“那你想不想训狗”,这都是她总结出来的血泪经验。
小众爱好者还是有点权威的,冉蓁冷静地转移话题:“让我们来谈谈你的补偿吧。”
没等司淮之反应过来,她屈指给了他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接着迅速起身:“行了,收拾一下去吃饭。”
她迅速单方面结束了话题,徒留司淮之站在原地有些恍惚。
过了一会儿司淮之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额头,那仿佛玩闹般的痛感转瞬即逝,他根本来不及感受,就已经消失了。
这是补偿?不,这是惩罚吧。
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司淮之捂住忍不住扬起的唇角,被“教训”过后,他不再追问被她避开的话题,而是按照惯例,从花束里挑选了一支最饱满的玫瑰,插在了她办公桌上的花瓶里。
嗯,真不错。
最好她那个饭搭子能一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