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沉果然不动了,目光复杂紧紧盯着半死不活的上官泽。
良久才道:“说出你的条件。”
白衣老祖披头散发,目光冲血,仰天长啸三声,悲愤欲绝。
“真没想到,老夫自认为强大的第二大隐世家族,在幽冥军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条件?老夫要上官氏恢复往日荣光,老夫要拿回宝库,老夫要让那死去的族人重新活过,你能做到吗?”
陆司沉静静的看着他发疯。
白衣老祖一边哭一边笑:“把那贱人交出来。”
陆司沉皱了皱眉,对于“贱人”这个称呼,他很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你叫她什么,再说一遍?”
上前一步,白衣老祖就后退一步,再往前,再后退。
该死的,自已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吓住了。
“把姜挽月交出来。”
陆司沉被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你觉得,可能吗?”
白衣老祖也笑了,剑刃在上官泽的脖子处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鲜血丝丝缕缕渗透出来。
陆司沉慌乱转头,果然,他家娘子的脖子上也同样出现划痕。
“别动,再给你一次机会,换个条件。”
“哈哈哈,没想到啊,少年枭雄陆司沉,杀人无数的恶魔,居然是个痴情种。”
眼珠子一转,恶狠狠的道
“好啊,那你自杀于老夫面前。”
陆司沉垂着眸,阴恻恻的声音带着诡异:“我看你呀,是没认清现实,也没诚意和朕交换条件。”
“那就…”他的手缓缓抬起。
一列列军队牵着被铁链绑着的人上前,哀嚎遍野。
白衣老祖这才发现刚才战斗的厮杀声早已结束,上官家族的人被用铁链锁住带了上来。
他们曾经高傲不可一世,视人命如草芥,如今也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看到白衣老祖的时候,惊恐的大叫。
“老祖宗,快救我们,他们就是疯子,是怪物,呜呜呜,快点救我们啊。”
陆司沉滴滴的声音如鬼魅般飘荡在他们耳边。
“对,快求求你们老祖宗,要不然,都得死。”
耸了耸肩,深沉的目光看了过去。
“老祖宗,你可要救救他们呀,万一,朕不小心下命令,上官氏就真的断子绝孙了呢。”
“你…好你个陆司沉,好的狠。”
他煞有其事的点头:“嗯,朕确实很好,不用你提醒。”
“到底要不要交换?”
老祖还未说话,排在第一位的家主上官晋直接被幽冥军砍断了头颅,鲜血喷洒一地。
“嗯,不错,把家主的尸体吊在上官城在城楼上,给后来者欣赏。”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陆司沉摇摇头:“若论疯病,谁不知道你们上官氏身上流的血都是变态,朕自愧不如。”
上官氏无论男女,天性凉薄,变态,都喜欢玩弄别人,视人命如草芥。
白衣老祖看着手中半死不活的人,咬了咬牙。
“你让姜挽月把侵吞我家族的宝库给吐出来,此事便罢休。”
好汉不吃眼前亏,眼前这只狼崽子,无论咬到谁都会狠狠撕下一块血肉。
只能认栽。
否则,就不是灭族,而是灭种了。
陆司沉眨了眨眼,呦,他家小娘子还干过这种大事?干得漂亮。
嘴上却道:“你是说,我家娘子侵吞了上官氏的宝库,证据呢?”
白衣老祖宗一噎。
证据?他哪来的证据?
这贱人就是直接把宝库给弄得凭空消失了。
“对,看管宝库的黑衣人亲眼所见,姜挽月瞬间搬空了那些宝库,他们可以做证。”
陆司沉垂下眸子,状若无意的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
“呵,老家伙,你莫不是在跟朕开玩笑?”
欧阳修忍不住大叫:“你是真的疯了,谁不知上官是富甲天下?先不说我师父有没有那个本事闯过重重机关陷阱到达宝库,光说她能瞬息之间搬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白衣老祖恶狠狠的瞪着他,胸腔急速起伏。
因过度悲愤加崩溃,喷出一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