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寡妇,你必须陪我去。”
耿毕崇无奈道:
“好好好,我陪你去。但我不进门哦。我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如果被她一把揪上,跟娄小凤说不清哦。”
肖秉义不耐烦了,嘲道:“听你这话,好像你是帅哥似的?不要啰嗦了。”
二人来到赵祥祥明家门口,门开着。屋内中堂下,没有红木桌子。
他估计,他家中堂换了桌子。想进去看看,却发现赵祥明老婆在房间哭泣。
他赶紧进去问:
“嫂子,你怎么了?”
赵祥明老婆扭身看看肖秉义,擦掉眼泪问:
“赵祥明已经死了,你还来干什么?”
肖秉义注意到,她女儿躺床上,脸色绯红。上前一摸,在发烧。
“嫂子,你女儿发烧了,快去卫生院退烧。”
赵祥明老婆眼眶又涌出泪水:
“女儿大了,我背不动。请人帮忙,都说我家是反属,不肯帮忙。”
肖秉义四下看看,没有红木桌子,不再问了:
“快拿件夹被,我帮你送女儿去卫生院。”
赵祥明老婆听说,医院诊断女儿是肺炎。再晚些送来,病情就会恶化。
她有些感激的对肖秉义说:
“麻烦你了,你回去吧。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肖秉义敷衍道:
“正好没事,跟我兄弟想看看你娘儿俩生活有什么困难,正好撞上了。”
赵祥明老婆叹道:
“谢谢关心!赵祥明单位很照顾,勉强能糊口。周董事长一个月前,听说我要卖家具,委托赵管家,给了我双倍的钱,买下了红木桌椅,能过上一两年了。你回去吧。”
肖秉义这才想起,周小雨家三楼闲置的红木桌子,肯定是赵祥明家的了。
回去的路上,耿毕崇诡异的问:
“肖哥,你不会打她主意吧?”
肖秉义停下,侧耳问:
“夯货。你刚才说什么?”
耿毕崇重复道:
“我看这女人好像熟透的苹果,你不会想占人家便宜吧。”
肖秉义冷不防揪他耳朵:
“夯货,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娄小凤还满足不了你呀?”
耿毕崇捂着耳朵叫唤:
“哎哟,轻点噻。大街上,不能出我丑,我现在,可是有身份的人哦。”
他见肖秉义松手了,靠近说:
“跟你说吧,我最近从茶客议论中,知道她的一点情况。她跟陈明高老婆是表姊妹,是周小雨奶奶家亲戚。周小雨父亲牵的线。”
肖秉义起初没在意,走了一段路,停下问:
“兄弟,你这消息,听哪个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