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义准备再去周小雨家时,龙科长和周小雨已经朝他走来。
他喊上耿毕崇,一起去了周氏饭庄。
四人闲谈一会,他估计李小满要到了。
跟耿毕崇耳语,耿毕崇出门了。
周小雨看菜上桌了,问肖秉义:
“你不是说两位吗?还有一位呢?”
肖秉义只好实话实说了:
“还有一位是李副连长,我请他晚上有事。
你若不同意,我只好另外请他了。”
周小雨盯他一会,叹口气说:
“真没办法,大侦探当箍捅匠了。
我没什么,都是同志加同事,一起吃吧。”
她话音刚落,耿毕崇和李小满已进门了。
李小满看周小雨也在,先一愣,跟着看向肖秉义。
甩甩头坐下。
周小雨仿佛跟李小满没有之前的不愉快,仍笑着问:
“李副连长,听说你学习很用功,是吗?”
李小满片刻的尴尬,跟着笑着回答:
“底子差,不用功不行哦。
有时看书看的要吐,总算熬过来了。
第一次考试不及格,差四分。
第二次考试,进了前十名哦。”
周小雨鼓掌道:
“你能进前十名,不简单哦。
你才去一个多月,怎么连着考试啊?总共参加考试的多少人啊?”
李小满低头笑道:
“第一次九十人,第二次十八人。”
周小雨疑惑了,不解得问:
“两次考试人数,怎么相差这么多啊?”
李小满脸有些红了,调侃道:
“第一次考试及格的人,没资格参加第二次考试了。”
周小雨恍然大悟:
“哦?你是补考啊?”
龙科长知道肖秉义在促使他二人和好,他也乐见其成,点点头,严肃得对李小满说:
“你真不简单。
补考能及格就行了。
你居然能进前十名,今后的成绩不会差哦。
哎,第二次考卷,要比第一次难吧?”
李小满点点头,介绍道:
“学院规定,第二次再不及格,劝其退学。
连教授都说,正常情况下,补考应该容易些。
不知为何,补考卷子还出这么难。”
龙科长跟着赞道:
“我听说你们补考题相当难。
如果我去做,不一定能及格哦。
李副连长,第一次考试跟第二次考试,隔不了几天。
你为何进步这么大啊?介绍一下经验吧。”
李小满低头闷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
“我现在除非不认真,认真了,我就拿难题当碉堡。
你也知道,拿碉堡是我的强项。
正常情况下,我肯定要被退回。
紧急情况下,我使了怪招,一招取胜。”
他这话,勾起了肖秉义的好奇心,也问道:
“你使了什么怪招?透露一点噻。”
李小满严肃的说:
“卷子最后有一道三十分论说题,我第一次考试,答错了方向,只得了五分。
我去请教教授,教授跟我打官腔。
我就把他视为碉堡,猛攻。”
周小雨也有了兴趣,问:
“猛攻?是不是搞了逼供?”
李小满睨他一眼,冷冷的说: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
肖秉义看周小雨有些尴尬,忙圆场:
“李副连长,你总是曲解小雨的意思。
她是对你采取了什么方法感兴趣。
不要卖关子了,说吧。”
李小满点点头:
“没及格的十几人,都知道教授出卷子。
求他给点提示,都被他轰出去了。
我打听到,他原来是留德高材生,我军俘虏,孤傲加固执。
遂改变了战术,趁他傍晚散步时追上他,说他思想意识有问题。
打锦州,为党中央毛主席亲自指挥,你出这样的卷子,什么意思?他来火了。
说他的卷子,经过院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