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托我父亲去上海,干我们现在干的事。
他上了火车,却被押下车了。”
李小满冷眼看着他,他能理解肖秉义此刻的心情。
沉吟一会,劝道:
“肖秉义,你原来为这点小事不开心啊?”
肖秉义立刻拉下脸,责问道:
“你说这是小事?父亲都被政府关了,还是小事?你不会劝人,就别劝了。”
李小满尴尬的笑笑:
“肖秉义,我是不会劝人,我就不劝你了。
我跟你谈点学习体会,我听一位教授上课时,对我们国家今后的展趋势做了预测。
他说,新中国从旧社会脱胎而来,一些封建余毒尚未肃清,加上台湾虎视眈眈要反攻大陆。
国家今后在阶级斗争方面,只会加强,不会削弱。
像你父亲这样的事,一次性甄别到位,是好事哦。”
肖秉义听他这样说,仔细一想,点点头说:
“你学到不少真本事了,这位教授说的有道理。
这么多特务潜伏下来,肯定要搞破坏,阶级斗争这根线不能松哦。”
他看李小满窃笑,拍拍他肩膀:
“哎,我上次给你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李小满莫名其妙的问:
“肖秉义,你什么时候给我建议了?”
肖秉义看他翻着白眼,好像真忘了,提示道:
“吔?我在学院斜对门,请你和邱小秋喝茶那一次,你忘了?”
李小满想起来了,也明白他什么建议了,摇摇头:
“不可能了。
我早说过,我俩是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
想要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低头,我怕做不到。”
车子颠簸的厉害,肖秉义看快要到了,将要说的咽回去了。
一车开到曹茵家门口,肖秉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拉曹茵上车,然后说:
“快带我们去叶琳在教堂附近的小二楼,有急事,等我慢慢跟你解释。”
曹茵很理解的点点头:
“不要急,不远。
小车开的快,马上要到了。”
肖秉义看向曹茵指的方向,果然有教堂。
小车停在一栋小二楼院子门前。
三人下车,却见院墙门锁着。
敲了一会没人答应。
“同志,请问你们找谁?”
肖秉义回头,见一中年妇女站那儿,犹豫着问。
遂答道:
“我们找这家男主人,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中妇女点点头:
“请问你贵姓?”
她听肖秉义回答姓肖,叫肖秉义,拿出一封信递给他。
肖秉义好奇的打开信,看信后署名为“知名不署”
,只好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