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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见一次面就能解决的。”
他看肖秉义注意听,接着说:
“当初,她跟我示好,我根本不敢接受。
潜意识提醒我,我俩不是一路人。
第一次去她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我不想要挣扎的自由,我找个一般平民女子,开开心心在一起,互相尊重。
她听我的,就够了。”
“哈哈哈!”
肖秉义笑道:
“你太天真了。
你以为找个一般的就称心了?你想多了。
小狗同志,你能听我一句吗?如果你对她还有留恋,就不应该放弃。
茫茫人海,为什么能相遇?芸芸众生里,为何一个北方汉子,和一个南方女子相爱?天意,天意不可违哦。
建议你扪心自问,你对她的爱有几分?只要有一丝情义,自当努力。”
李小满摇摇头说:
“我拜你为师,主要学破案。
在婚姻问题上,我俩水平差不多。
我对她也做过分析,对自己也有客观的认识。
假如她出身平民人家,也许我俩有可能。
我若在父母身边,至多跟父亲学厨艺,在那个饭店当厨子。
也不会对她有奢望。
我看破镜重圆,可能性不大了。”
肖秉义看他如此态度,沮丧的叹一口气。
心里在问:人家无意,你瞎凑合什么?
李小满准备动身了,最后说:
“肖秉义,我到了这儿,才知道你对我的好。
这个把月的学习,收获很大,体会很深。
我已下决心,克服一切困难,学文化知识,学军事理论。
争取半年时间,有脱胎换骨的变化。
替我向朱主任问好,向同志们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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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秉义怀着沮丧的心情回到横楠镇,先去了军管会办公室,准备好好考虑一下,如何跟周小雨父亲谈下去。
正穿梭在捕捉“幽灵”
信息之隧道里,有敲门声,跟着是耿毕崇的声音。
“肖哥,你终于回来了。
下午我打你电话打爆了,四处找你找不到。
出事了。”
他看肖秉义不为所动,人像呆了一样,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灯笼眼一动不动。
耿毕崇恼火的一拍桌子,将肖秉义的思绪从隧道里震流出来。
“耿毕崇,你刚才说什么?”
他问。
耿毕崇狐疑的看看他问:
“肖哥,你不会又受了刺激,犯病了吧?”
肖秉义恼道:
“胡说八道,有事说事。”
耿毕崇又恢复了惊恐的状态问:
“你还没回家吧?镇里闹翻天了。
你知道吗?周家出事了,小雨父亲跳河寻死了。”
肖秉义瞅瞅她问:
“夯货,敢开这样的玩笑,找打呀?”
耿毕崇撇撇嘴,回道:
“我知道你不信,开始我也不信。
但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啊?”
肖秉义震惊了,他看耿毕崇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追问道:
“快告诉我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寻死呢?你听说原因了吗?不会真跟我开玩笑吧?”
耿毕崇摇摇头说:
“肖哥,我耿毕崇是怎样的人,你应该知道的呀?我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吗?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说也奇怪,挺听常宝宝说,他看到周小雨父亲跳河,以为他游泳,看他几分钟不出水面,才感觉不好。
跟着跳下去,忙乎了有十分钟。
又撑船打捞,还没结果哦。”
肖秉义忽然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办公室?”
耿毕崇着急道:
“你问这个,不是脑子坏了吗?我站中桥观察,有人说赶紧报告军管会,我觉得有道理。
可是朱主任和任镇长都不在。
我便去找他们,看见你刚下车。
却不见他二人,便来找你了。
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