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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不要瞎说哦。”
肖秉义又想一个问题,遂问道:
“石部长,我忘了问你。
那天你给李桂琴的纸条,你不知道是谁给你的,你能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吗?”
“可以”
,石静怡点点头说:
“我后屋有窗户对着周少爷后门。
我跟他见了一面,他后来便从后门进出。
店面没生意,我就站窗内观察他家后门。
那天我去后屋,听店面有喊声,出来一看,见柜台有一封,托我转交政府李桂琴的信,我看街两边没人。
当时心思集中在后屋,没多想哎。”
肖秉义轻嘘一口气,点点头,辞别。
李桂琴晚八点被提审,心里又开始忐忑,不知道又会生什么情况。
她进了审讯室,见只有监狱女民警和肖秉义,奇怪的问:
“大门牙,这么晚了,你找我,又想出啥幺蛾子了?”
肖秉义第一次听她喊自己这个绰号,心知她已准备破罐子破摔,对一切已无所谓了。
他表情轻松,笑着答道:
“我上午见了邢老师,又帮你查找了许多资料。
受他委托,来告诉你的身世。”
李桂琴疑惑一会问:
“你告诉我身世?哈哈,我的身世需要你来说吗?邢再生为何没来?不准他见我吧?”
肖秉义像那么回事的转告道:
“邢老师想等你听了我讲的故事,你有了心理准备,他再来。”
李桂琴冷笑道:
“好了。
我不想听你的故事,送我回去。”
肖秉义没想到她竟是这个态度,盯他一会,忽然扭头对女民警说:
“她不想听,我说给你听。
有个女孩的父亲,参加了“武昌起义”
,是推翻帝制的功臣。
后因……”
“好了,不要说了。”
李桂琴抹着眼泪嚎道。
肖秉义看她歇斯底里的嘶喊,愣那儿。
之前想好的程序,跟着被打乱了。
李桂琴重复一遍:
“不要说了,你再说,也就是重复一遍邢再生的故事。
没必要了,我都知道了。”
肖秉义打开讲义夹,亮出照片说:
“我怎么可能重复别人的故事呢?还有新情况哦。
你对父亲有印象吗?看看吧,这举着拳头喊口号的,便是你父亲。
我这儿有他的演讲稿,这也是你的政府枪毙他的证据之一。”
李桂琴猛然站起,急着要看照片。
肖秉义替她打开手铐说:
“慢慢看吧,尤其好好看看你父亲的演讲稿。
我初看时,激动的一批。
看后又慨叹,革命先驱的后代,竟被他人利用,走上了与父亲截然不同之路。
女儿竟用行动,亵渎了父亲的信仰,王老板真不是人哎。”
李桂琴边看,边抹着泪水。
看到演讲稿,已泣不成声。
稍许,她抬头问:
“肖警官,我这样的情况,还有希望吗?”
肖秉义点点头,诚恳的说:
“正因为你有希望,我才来找你。
跟你说吧,你表弟很顽固,他肯定认为必死无疑。
其实不然,你应该知道新政府之政策,只要他老实认罪,戴罪立功,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哦。”
他看李桂琴低着头在听,继续说:
“你可能对表弟干了什么不知道吧?我只说一桩事,四三年,他在周兴业公司,假借捐献粮食,跟日本人布下圈套,致使苏北一个排的新四军全被鬼子杀害。”
李桂琴听罢,大惊失色,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