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会,终于低下了头,低声答道:
“老板,我真不知道他是地下党。
我只是看他有伤,动了恻隐之心。
都是我的错,要打要罚,我认了。”
石静怡达到提示目的后,拉经理到一边商量:
“此人是共党,必须送特高课河野大佐。
你看伙计要不要也送特高课?”
经理瞥一眼小郭,略带紧张的说道:
“老板,你说的是,我同意将此人送给河野大佐。
至于伙计,我看就算了。
不然,河野该怀疑我俩了。”
石静怡反问经理:
“茶馆还有谁知道此事?新到的账房是否知道?”
经理转问小郭:
“你干这事,都有谁知道?你那个伙计和账房知道吗?”
小郭说他见账房下班走了,伙计小崇打烊便睡了。
救伤员是后来的事,应该不知道。
经理看小郭这样说,低声跟老板商量道:
“老板,你跟我都才知道,估计也没其他人知道。
这件事千万不能牵连你,交给我来办吧?”
石静怡这才对受伤者说:
“你既然是共党,也怪不得我们了。
经理,你给河野大佐报告吧,我去睡了。”
肖秉义问道:
“这事就这样了了?你不是说河野很刁占吗?”
石静怡长叹一声说:
“他的刁占,不是你想的凶神恶煞般模样。
而是非常客气,很温和,笑里藏刀那种。”
肖秉义点点头,接着问:
“那他后来还考验你吗?”
石静怡笑笑问:
“你讲噻?他这种人,揣着一颗怀疑之心,能善罢甘休吗?”
肖秉义睁大灯笼眼,催道:
“他还能用什么法子考验你呢?”
石静怡摇摇头:
“接下来的考验,也是因小郭而起。”
陈奇知道此事后,非常严厉的批评了小郭。
恨铁不成钢的秃噜一句:
“亏你干了几年地下工作,经理是汉奸,你不知道吗?看来要换人了。”
石静怡不同意换人,说他会茶馆面食品。
他知道很多秘密,又是经理介绍来的。
茶馆刚出了事,他就走,容易引起经理的怀疑,河野也会产生联想。
陈奇没有再坚持换人了,但可惜的是,他没有及时通知小郭,不换人了。
小郭知道自己犯了严重错误,听领导的意思,要让他回游击队,心有不甘。
他已从陈奇的谈话中,印证了经理是汉奸。
想假共党之骗局,肯定是他搞的鬼。
他准备走之前,除掉汉奸经理,让茶馆清静一点。
却不曾想,他好心办了坏事,又闯祸了。
这一天傍晚,他听说经理约了朋友去外面餐馆喝酒,便准备当晚行动。
经理摇摇晃晃回到家门口,被他一棍子击倒。
将他勒死,挂门头。
他感觉行动天衣无缝,却不料被有个人看见了。
他不知道,经理晚餐跟账房喝酒。
账房回家途中,担心经理喝多了,又回了头。
他见有个黑衣人,反背着一人。
他因酒也多,反应迟钝了。
又不敢暴露,躲一边偷窥。
等黑衣人离开,他才上前查看,跟着大吃一惊。
赶紧跟踪黑衣人。
追到茶馆这条街,黑影消失了。
他愣了一会,赶紧回茶馆。
因为他看黑衣人,有点像茶馆伙计小郭。
如果小郭在宿舍,便不是他。
如果没人,便是他了。
他急忙去敲小郭的门,没人。
哼哼,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