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看清了?是他吗?”
小个子点点头说:
“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
他那天穿件白村衫,手上拎着手枪。
杀人后上了轿车。”
尤章盯谈成一眼,插问:
“小同志,你看清了他是怎么打死这个女人的吗?”
小个子又点点头:
“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和女人下车后,抱住女人亲嘴。
女人不从,他将她压草地上,扒她衣服。
被女人甩了一巴掌,他看女人要跑,开枪打死了她。”
尤章又问:
“他开枪打得她哪儿?”
“当然是后背,连开两枪。”
小个子补充道。
尤章愣了一下,重复一句:
“小同志,你再想想,是一枪,还是两枪?”
“不需要再想,就是两枪。
我看的清清楚楚。”
小个子不容置疑道。
尤章缓缓扭头,阴险的目光射向谈成,随后一笑:
“小同志,你能跟我去公安局作证吗?”
带队的得意道:
“那是肯定的,先将这人抓起来。”
谈成内心十分恐惧,那天自己开什么车,穿什么衣服,以及开枪境况,他都说对了。
难道他真目睹了当时生的情况?可是,他说我非礼她,没有的事啊?
屁话!
看来他不在场,并没看到当时生了什么。
可是,他说的其他情况,都对得上啊?
寻思一会懂了,这伙人不是“麻雀”
的人,很可能是将军为考验他所安排。
坟墓被动过,很可能在来之前,这四人已经检验过尸体。
哼哼,诓诈!
他故意嚷着要去市公安局说清楚。
否则,一个都甭想走。
他此刻属于色厉内荏,心里虚得很。
焦急的等着“麻雀”
快些露面。
双方正在僵持,忽然有人指向山上下来的,背着茅草的老头说:
“看,山上来了老头,肯定住附近。
那天响枪,他肯定听到了。
问问他,看看他是否知道那天生的情况。”
带头的犹豫一下,让人喊老头过来,他要亲自问:
“老人家,你家住附近吧?”
老头放下茅草,擦擦汗,点点头。
有些紧张的扫一遍各位问:
“你们是什么人?”
带队的又问:
“老人家,我们是政府的人。
有个情况跟你老打听一下。
几天前,这里生了命案。
你有没有听到响枪,有没有看到了什么?请你配合我们抓到凶手。”
老头咳嗽一会,又扫一眼周围的人。
更紧张了,背起茅草欲走。
尤章忙喊:
“老人家,不要怕。
他们是公家的人,只是想问您,有没有看到那天生的情况。”
老头低下头寻思,然后抬起头看着尤章,点点头说:
“看到了,我不想说,太惨了。”
带队的满脸堆笑,劝道:
“老人家,我再说一遍,我们是政府的人。
请你告诉我们真相,是不是特务杀了她?”
老头急道:
“唉,不要逼我了,我没工夫跟你们闲扯。
我家七八口,等着我卖茅草,买米下锅呢。”
葛少英灵机一动,掏出一叠钞票递给他,和蔼的说:
“老人家,告诉我们吧。
这事对抓特务,非常重要。”
老头接过钞票,舌头舔了一下食指,数了数。
点点头,开了笑脸:
“就在前几天,我像今天一样,正准备下山。
来了一辆车,下来一男一女。”
他指着女尸坑说:
“这二人挖好坑,男人趁女人不注意,在她背后开枪。
看女人没死,男人又开一枪。
边埋边咕噜,没听清。”
老头又咳嗽一会,抹抹嘴说:
“我当时怕得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