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是保密局的资产。
他估计西边那家有问题,便去打了电话给市局。
然后站路口等警察,就是等不来。
他又去打电话给刘局,等龙科长带人闯进去,已没人了。
看上去,里面人走的很急,咖啡还有温度。
肖秉义让他带猎狗一道进去,只见西边两户人家打通了隔墙,两家是通的。
一套女军服被扔最西边一家,他看确是柳蕙的那一套军服。
他明白了,也后悔了。
他记得跟耿毕崇初次到小凤家,猎狗要窜出院门,被耿毕崇叫停。
猎狗要出院门,肯定现了情况。
如果耿毕崇不叫停,猎狗很可能要去西边那两家。
耿毕崇刚才又说,猎狗挣扎着要出门,被他拴起来了。
它汪汪叫,很可能现了目标,在提醒主人啊。
他又气又急,心里五味杂陈。
多好的机会啊!
竟被一贯注重细节的斯人错过了。
他凝视着女军服,仿佛柳蕙就躺那儿。
又蹲下。
拿起军服,凑近闻了一下,仍有淡淡的香味。
他自然明白柳蕙为何身穿国军校官服就义了。
她是在给斯人寻找敌特司令部指引方向啊!
他心中酸楚,痛得很。
含泪凝噎。
一拍脑袋,自责道:
“肖秉义,你要多蠢,就有多蠢啊!
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