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的。”
“‘燕子’是谁?我不认识。”
阿香抵赖道。
她此刻心情十分紧张,也十分疑惑。
他看来人意思,隐约想表明他们是组织的人。
她虽然曾听郑爽提过“麻雀”
,但不知“麻雀”
是谁?
褚鹰在谈话中,曾一再叮嘱她和郑爽,除了本署长,不要跟任何人联系。
褚鹰死后,她曾问郑爽,今后归谁领导?
郑爽答复很清楚:
“归我领导。
除非我死了,不要擅自跟任何人联系。
如我真死了,你就自由了。”
她看眼前的二人,不像是来追究认亲之事,分明是想接头。
应不应?
她又想起上海之行,昨天上午,她见到父亲,痛说十几年的苦难史。
父亲听了她哭诉,老泪纵横。
得知女儿被褚鹰卖了,激愤之余,一再叮嘱:
“女儿啊,你没有血债,也不能再背血债。
你俩好好过日子,做一个良家女人也好。
不要担心,郑爽这东西,为父迟早要灭了他。”
她思来想去,坚持不承认。
正好老孔那天在街上留了后手,刚才又再次提醒。
她决定顺势而为,称脑经不清爽,在街上胡说八道,请二位原谅。
说到动情处,跪下喊:
“老孔啊,我有病,你为何不给我看呀?我现在咋办呀?”
老孔跟着进来劝慰:
“阿香,不要激动。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也跪下,对肖秉义二人作揖道:
“肖警官,实在对不起。
她曾受过刺激,一会儿清爽,一会儿糊涂。
你二位放过我们吧。”
柳蕙冷眼观察,知道二人在演戏,却也无奈。
本意是想跟他们接上头,深入进去摸摸底。
不期这二人玩奸耍滑,她茫然看向肖秉义。
肖秉义看这场景,也很气恼,恨不能将二人铐上带走。
但他还是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
既然他们不肯承认,肯定有原因。
他转看柳蕙,二人眼神对上,会意点头:计划失败了,暂时不动他俩,等几天看看。
二人只好作罢,警告几句,悻悻的出门。
柳蕙回头看杂货店,又见肖秉义耷拉着头,劝道:
“肖秉义,不要气馁。
摆一摆也好,要不要派人监视?”
肖秉义沉吟一会答道:
“他俩现在很紧张,不敢活动,停两天再监视。
我现在还是烦神郑爽和沈富中。
这两个东西不知跑哪儿去了。
哎,沈富中这边,你报已登了,咋没动静呢?”
柳蕙回道:
“我还是那句话,沈富中老奸巨猾,对他急不得。
我就不信,他是文人,窝洞里就不寂寞。
他需要了解外面形势,报纸肯定要看。”
肖秉义看她很自信,点点头说:
“那行,你跟上海要经常联系哦。”
柳蕙应道:
“放心,你等着看好戏吧。”
肖秉义问:
“戏什么内容?”
“骨肉情深。”
柳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