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喊,都喊不行。
郑爽没当回事,他知道伙夫好酒,也许醉了。
他训斥,一餐不吃要死啊,滚!
他犹豫再三,最后牙一咬,派人去喊电信兵。
也就在此刻,电信兵正在树林,跟肖秉义三人哭诉。
士兵报告,电信兵不见人影,密码本搁桌上。
连老鼠都登记了,好奇怪,找不到他哦。
他一惊,派人再去找。
几路人马回来报告:找不到,真跑了。
就是不知他从何而逃?
郑爽这才想起伙夫昏睡之事,喊醒后一问,才知道他喝了电信兵送来的酒。
他去灶膛查看,现有脱落的烟囱黑灰。
已明白电信兵从烟囱逃了。
他暗责自己麻痹大意,让电信兵看出了破绽,提前行动了。
垂头丧气去了电讯室。
他拿起密码本翻看几页,揣口袋。
失魂落魄坐那儿心神不宁,感觉要大祸临头了。
这几天忙于算计人,没想到却被电信兵算计了。
他已身心疲惫,哀叹时运不济,众叛亲离。
将办公室几样物件收拾带去电讯室。
打开红酒,喝一口,想一会。
恰遇总部来电问讯电信兵情况,他编了理由回复后,坐那儿愣神一会,一杯又一杯。
张玉成推门进来,站他跟前揶揄道:
“郑老板,你情况不妙啊!
什么时候杀我,给个痛快话吧。
我活够了。”
郑爽晃晃脑袋,盯他一会,忽然笑道:
“张老板,朋友之间,何出此言?”
张玉成干脆坐下,假期二郎腿,抖着笑道:
“我看你杀人杀疯了。
你来才几天啊?连杀几人,自断后路哦。”
郑爽激动的起身问:
“你知道我为何要杀他们吗?他们吃里扒外,阳奉阴违。
跟老子玩门道,老子眼里容不得沙子。”
张玉成摇摇头说:
“你呀,心胸太窄。
疑心病太重。
俗话说,寨乡肚里能乘船,你这点度量,官当不大哦。
你算计别人,却又怀疑别人在算计你。
你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哦。”
郑爽沉默无语一会,忽然问:
“哎,都说旁观者清,你给我看看,下一步该咋办?”
张玉成摇摇头,叹道:
“事已至此,还能咋办?我看电信兵也够可怜的。
人家事事都照你的吩咐去办,你却对他也起了杀心。
不就是知道你那些事吗?你做的那些丑事,靠杀人灭口,能杀的干净?”
郑爽不无懊恼的拍拍脑袋,嘀咕:
“我怕是有病了。
快给我支个招儿。”
张玉成起身道:
“还能有什么好招?投降你不干,想回头,你上峰正等着拿你开刀,先考虑如何活下去吧。
我押你那儿的借条有几万大洋了吧?”
郑爽点点头说:
“嗯,大洋五万多了,怎么?想赖账?”
张玉成耸耸肩,两手一摊:
“我赖个屁,命都没了,说这些有用吗?”
郑爽忽然警觉起来,起身盯着他问:
“你整天醉醺醺,这会儿过来,是不是想杀我灭口?”
“唉,我看你啊,又犯病了,病得还不轻啊!
我杀不了你,只是想给你指条明路。
旁观者清哦。”
张玉成一副无奈神态,摇头道。
郑爽鄙夷的笑笑问:
“就凭你?你能给我指什么明路?”
稍停一会,又说:“说说看吧。”
张玉成摇头,叹口气说:
“求人得有诚意,将我借条烧了,我再说。”
郑爽收敛笑容,像不认识似的盯他一会,笑道:
“你这条命都朝不保夕,还能救我?老子还没到山穷水尽之时,不需要你保。”
“那行,你干脆现在杀了我吧。
我死了,随你怎么闹腾。
你可能还想着我家茶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