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假象。
你看,我喝的酒有问题。
你们要是有三长两短,不能怪我哦?
刚进医院大门,腹痛难忍。
感觉喝下的酒,真有问题,跟着倒地上。
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他看老婆和老孔冷眼盯着自己,无比惊愕。
怪了,老子想毒死这两个货,咋自己先倒了呢?
“阿香”
伤心道:
“啊爽啊,你跟阿玉吃什么了?你出门,她就殒命了。
算你命大,捡了一条命哦。”
他哑口无言,知道老婆厉害,却不知道她这么厉害。
最毒妇人心啊!
他领教了。
老婆点根烟,吐着烟圈。
然后诡秘一笑,摊牌了。
“阿爽,你不能回货栈了。
你要为儿子考虑,不无事生非,儿子还跟你姓。
你要拎不清,我让儿子姓孔。”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能对你太残忍。
儿子的秘密,就不告诉你了。”
阿爽已听出话外之音,打碎牙齿和血吞:褚鹰啊,她哪是我老婆?简直是白骨精啊!
他哪里知道,精明的“阿香”
看到小瓶子被启封,懂他心思了。
他揣口袋的酒杯,早被“阿香”
涂了液体。
“阿香”
从另一包厢,洗两只酒杯,跟老孔一人一只。
叮嘱他,上桌换酒杯,菜跟阿爽吃……。
郑爽无家可归了,在“万凤楼”
混了几天。
最后只好走马上任,钻地洞,看仓库。
到了才知道,解放军已围剿一次。
好在只现一个外围警戒点。
他好奇,仓库百十多号人,为啥没闷死?
查了才知道修了通风口,装修堪比国军地下指挥所。
他稍事适应,却无法按下躁动的心。
想着哪一天,将娄小凤掳进地洞。
先将张玉成骗到山里,整天排班赌博。
车轮战术,不给他睡觉。
张玉成被拖得精疲力尽,已输了三个茶馆都不止。
好在吃喝不愁,还能喝到洋酒。
抱着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态,倒也逍遥。
郑爽威逼娄小凤去横南镇开茶馆,心里也有小九九。
先以组织名义,让她脱离“万凤楼”
。
老鸨不敢呲牙,娄小凤肯定对他感恩戴德。
他此时此刻,无限思念娄小凤。
他早对她垂涎三尺,只是顾忌褚鹰。
有贼心,没贼胆。
小凤年轻美貌,比“阿香”
不知要漂亮多少倍。
上任没几天,听阮富顺介绍前任情况。
以及大家不敢说的想法,开始了别开生面的演讲。
“弟兄们,谁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阮富顺抢答:
“报告,我们都是党国精英。”
“屁!”
他哼一声。
又问:“我们在什么地方?”
阮富顺又枪答:
“在山里。”
“屁!”
他又哼一声。
再问:“你们今后打算怎么办?”
阮富顺连答两题都错,对第三个问题,抛出标准答案:
“为党国效劳。
不成功,便成仁。”
“屁!”
他连说三个屁,把众人屁的哈着嘴。
“弟兄们,我郑爽是咋样的人,我不想多说。
刚才我三个问题,阮中尉都没答对。”
他喝口茶,扫视一遍手下:
“第一个问题,我们不是什么党国精英,从来不是。
在党国眼里,我们都是屁,连屁都不是。
咱们现在人不人,鬼不鬼。
都是那些党国精英害得。”
他再呷口茶说:
“第二个问题,我们不是在山上,而是在地下。
是地下的活尸体。
是鬼,是见不得阳光的幽灵!”
他说后一句,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