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枣树林观察寺庙动静。
战士小詹想小解,跟他请示能不能动。
他两眼盯着黑影影寺庙,头也不抬,叮嘱道:
“去吧,不要走远,以防出事有个照应。”
他此刻正集中精力,思考一个疑惑不解的问题。
他记得第一次见“雄鹰”
,虽然戴着头罩。
但好像闻到香火味,这座寺庙会不会就是“雄鹰”
巢穴呢?
由于太专注,身后砖砌坟墓墓碑移动,都未察觉。
直到枪指头才现,瞄一下手表八点半。
心想,完了,等援兵来不及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醒砖砌坟墓是暗道口。
他看已被几人捆绑起来,大声喊: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抓解放军?”
几人小头目喝道:
“抓的就是你,趴这儿干什么?带走!”
他被蒙上眼,推进暗道时,将腕上手表丢墓口。
他估计走了一里多路,来到大厅。
拿下眼罩,见是沈富中、樊正和两个女人等。
心里哀叹:
唉!
连老地下党钟老板都麻痹大意了。
怎能放虎归山呢,这一下苦了斯人了。
他知道,当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凌晨两点前,稳住他们。
他最担心战士小詹没现他被抓。
更担心他没现留墓口手表。
他正在担心,一士兵,将他手表递给沈富中:
“报告,这是暗道口现的。”
沈富中拿起手表,看看肖秉义,阴笑道:
“哈哈!
‘小便宜’,没指望了吧?各路神仙聚会,轮到你言了。”
肖秉义看手表被现,心里又叹。
娘的个头,老子这条命,真进坟墓了。
此刻,他开始考虑生与死问题了。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冷静,冷静生,慌乱死。
脑路急回转,任督两脉纵横捭阖。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笑道:
“好得很,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找你们,找的好苦啊!”
见张老大和四个民兵站那儿,调侃道:
“张老大,谢谢你带我找到他们,我回去一定替你请功。”
沈富中看他已经这样了,还口出狂言。
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
“‘小便宜’,你真不知死活?告诉你,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忌日。
老子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如实回答,老子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肖秉义笑道:
“沈处长,不要客气。
有臭屁,快放!”
沈富中并没计较他的不礼貌:
“我问你,你是不是为我年初审讯你动刑怀恨在心,设计报复我?
肖秉义头直点:
“老子被你整的死去活来,哪个男人能咽下这口气?不报仇,还算男人吗?更何况你坏了褚署长好事呢。”
“放屁!
老子坏他什么好事了?”
沈富中跳了起来。
他记得上次见肖秉义时,也听他这么说,不服的问。
肖秉义侃侃而谈,大意是:
他被捕去东区,是试探陈署长是不是共党,于得水是不是对党国忠心。
就在陈署长快要露陷时,沈处长从中插一杠子,褚署长只好鸣锣收兵。
事实证明,褚署长怀疑陈署长有道理。
全市警察起义,就是他暗中联络牵头。
如果沈处长及时收手,陈署长可能会暴露,还有警察起义的事吗?
沈富中沉吟一下,摇头道:
“不可能,我跟褚鹰兄弟相称。
这么重要的事,他不可能不告诉我。”
肖秉义一副鄙视模样讽道:
“沈处长,亏你还是老特工。
褚上校能将什么事都告诉你吗?他都晋升少将,你咋还是中校呢?”
樊正看他被呛无语,接过话头:
“沈处长,不要听他胡说。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