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狗儿’二字,还是我请玉匠刻上的。
快告诉我,它是哪儿来的?”
“是不是有儿子的消息了?快告诉我呀。”
柳蕙这才将情况简述一遍。
老丁听说抓他的李副连长是他儿子,骤然变脸:
“他不是我儿子。
我没这样的儿子。”
奶妈疑惑的问:
“老丁,你啥意思?你先告诉我,李副连长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至于认不认,由不得你。
还要看你儿子认不认你哦。”
……
肖秉义回家,进门一惊。
二老正襟危坐,面色凝重。
他不知家里又生什么事了。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母亲忽然哈哈大笑:
“儿子,你给肖家争了面子。
周会长可被你气倒了。”
“唉,想想又不忍心。
看他在桌上垂头丧气,还真有点同情他了。”
父亲不满道:
“肚子里载不了四两油。
他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秉义,今天酒喝得非常开心。
从现在起,我已是编外人员,半个公家人了。
请示领导,究竟干些啥?”
肖秉义被父亲一问,一时拿不定,随意的说:
“你想干啥?只要有利于抓特务的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有一条硬任务,东街桥头剃头店鲁光荣是地下党,今后由你联络他。
保密哦。”
“那行,老子第一桩事,查查周大会长。
我总觉得他在外没干正经事。”
“最近还听他以前的伙计说过,他经常去香港。”
杨玲插话:
“老头子啊,你为何老师放不下这件事呢?他在外干啥,关你什么事?”
“爸,您查他,能不能推后一点?当务之急,先查两个女人?”
肖有财考虑一会,说:
“这样吧,我先查周兴业。
查他容易些,上海南京去一趟,不愁查不清。”
“你老子这口气,憋了二十几年了。
查清他,我再查她们。
你跟柳主任先照我办法试一下。”
肖秉义理解父亲心情,如不让他去查,他没劲,会影响他今后工作积极性。
便问:
“爸,查他也不容易,你准备怎么查?”
肖有财顿了一下,告诉儿子:
“我先去南京,他公司要没搬的话,应该还在汉中路。”
“爸,你咋能直接去他公司呢?你身份是秘密的。
你暴露了身份,就等于被开除了。”
肖有财显然对这一条规定不满意,终于有了工作,他最想跟南京老朋友显露一下。
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有工作,想想真憋气。
“秉义,我去南京肯定要找熟人了解情况,若不说身份,跟人家咋解释呢?”
“这好办,你就说在家闷的慌,出来散散心。
切不可暴露对周大会长有兴趣。”
“牢记一条,咱们是秘密的。
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您比我懂。”
肖秉义提示道。
杨玲听罢,就像要生大事似的问:
“乖乖,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开始担心了。
你们不会暗中害人家吧?做人要凭良心啊!”
“不管怎么说,人家对咱家还是有恩的,不能丧德哦。
老东西,你听到没有啊?”
肖有财不耐烦了:
“哎哟,好了,我比你懂。
我害他干什么?”
“该出的气,你儿子已给我们出了。
快去将小皮箱和公文包拿出来擦擦。”
肖秉义还是不放心父亲安全,叮嘱道:
“您一人在外,遇有急事,直接要镇军管会电话。”
“除了朱局长、李副连长和柳蕙,其他人不能讲。
事不急,写信给我。
该化妆,要化妆。”
母亲异样看看儿子问:
“儿子,你咋比你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