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人是光中四年去的青塘,本来是为去请六世般禅来京为中风的乾隆祈福和祝贺七十大寿的,结果咱们提前打进了北京,这两就留在了青塘。
信是富察家的博清额发回来的,恒瑞听说咱们要尽杀黄带子和红带子,已经跑到青海厄鲁特的地盘上去了。
驻藏大臣保泰则多日未现身,似乎与惹萨高层正在勾连。
博清额从日喀则发挥了急报,他手中只有一个原四川绿营松潘镇的营三百余人,一旦噶厦当局要驱逐他,他无法抵挡。”
莫子布听完,有些紧张的清了清嗓子,他现在才想起来,此时还没有发生福康安雪域高原反击廓尔喀,也就是还没有确立金瓶挚签制度。
除了这个宗教层面的,金瓶制度还在具体政务层面,规定了达莱等不得直接上书皇帝,必须由驻青塘大臣转交。
负责青塘具体政务的噶厦政府中,噶伦(文官之首)、代本(驻各地军事长官)及以下官员的任命,都必须驻青塘大臣同意。
各大寺庙堪布(主持)调换,也要征得驻青塘大臣同意。
且驻青塘大臣在青塘宗教上的地位,与达莱和般禅额尔德尼等同。
其余青塘上下的边防、通商、驻军、财政、廓尔喀等地信徒来惹萨朝拜等事,都由驻青塘大臣统筹办理,随时有权核查。
可以说,满清所代表的中央政权对青塘的控制,是以福康安反击廓尔喀后才最终确立的。
此前的驻藏大臣更像个驻藏天使,根本管不了多少事。
然后在1846年,面对英国人的咄咄逼人,琦善上奏让驻藏大臣放弃了对青塘财权和藏军的训练控制权,驻藏大臣就又成了一个加强版的驻藏天使了。
莫子布立刻意识到,他必须要完成历史上由乾隆和福康安完成的这个历史使命。
想到这些,莫皇帝把手一挥,“青塘之危,不在高原之上,而在南边的廓尔喀和英国人。
给云贵总督黄忠仝和总督上缅甸兵马钱粮番汉事务莫公柏下令,让他们尽快完成对西南土司的整合,必要时让步一点也可以。
明年之前,必须组成一支三万人的军队,掌握住整个上缅甸。”
郑怀德明白,皇帝这是想早点拿到上缅甸的控制权,然后把下缅甸的缅王孟云堵住不能动弹。
随后就可以驱使他,用缅甸的军力长期威胁英属印度,让英国人不敢继续支持廓尔喀的沙阿家族,斩断其不断向北蚕食领土甚至侵入青塘的步骤。
没了这些外援撑腰,青塘的达莱和噶厦当局,就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陛下,那日喀则的博清额呢,是否允许他撤退到四川?”一直在莫子布身边没有出声的郑锦水,突然问道。
而一向谨慎的郑锦水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博清额与在昆明杀了朱珪投降的明德和在成都投降的海兰察还不一样。
明德和海兰察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降,属于被武力威胁后无奈的保命之举,且他们是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