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说别的,就冲这口南京官话,除了中华以外的地方,哪怕就是昔日的北河与广南,都只有最上面的大贵族能还说的这么流利。
而在这小小的萨摩藩造士馆,竟然有这么多低级武士都能说一口标准的南京官话。
同时,郑锦水还明白一个道理,硕鼠这种类型诗歌,一旦开始大规模在低级士人中流传,是非常容易凝聚人心的,也证明这些人是有志向,是在为国家忧虑的。
“教育啊,教育!”郑锦水低声嘟囔道:“这萨摩藩,如果不能在教育下奋起,就一定会因为教育而自爆,把所有人炸的死无全尸!”
想到这些,正想说话参与进去的郑锦水,忽然听到了一个不同的声音。
“铃木君说话还是那么夸张,实际上印度土地虽然富庶,但确实是守不住的,因为中华的远洋海军,还不是英格兰人的对手。
只要英国人掐住了海上的补给线,唐人的大虞国的军队,仍然只有撤退一条路可以走。
现在放弃夺取的印度土地,积蓄力量等待下一次卷土重来,我觉得是可以接受的。”
说话的,是一个小矮子,郑锦水听到有人叫他山本五郎左卫门。
既然萨摩藩主岛津重豪致力于以开放的姿态宣传兰学,那么萨摩藩的藩士们,眼界也并不封闭。
他们虽然了解欧洲情况的来源非常单一,但还是靠着零零散散的消息,基本把欧洲的态势给连蒙带猜的出来。
至少,这些人是知道英格兰、法兰西才是欧罗巴强国,与他们关系最密切的荷兰,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了。
当然,对于中国,他们就更了解了。
毕竟巅峰时期,每年从福建到长崎的唐船就有七十余艘,从江浙去的办铜十三家每年也有二三十艘船呢。
是以听到讲话的铃木藤贤太过夸张,山本五郎左卫门立刻就出来反驳。
“中土大虞光中皇帝是昔日大明洪武太祖一样的复兴之主,不可能在能得到土地的情况下放弃。
而且去往印度的军队,乃是大虞皇帝的近卫军,他们可不是什么足轻,是帝国最精锐的近卫军,每一个士兵,都是真正的武士!”
刚刚得到众人赞许目光,还没享受够呢,就有人当众打脸,铃木藤贤立刻脸就黑了,当即指着反驳的山本五郎左卫门破口大骂。
山本五郎左卫门也不甘示弱,两人直接在屋子里面互相顶牛了起来。
而其他人,劝解的,站队的,忙的不亦乐乎。
半晌过后,做不到以德服人的两人,开始了用武德来使人屈服。
铃木藤贤异常英勇,把反驳的山本五郎左卫门打的鼻青脸肿,嘴角来血,成功赢得了辩论的胜利。
“我认为两位说的都有道理,中原的唐人从印度撤退,或许有战略上的考虑,但他们获得的太多,不珍惜土地的因素,也肯定是存在的。”
等到战斗结束,西乡吉兵卫又开始出来打圆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