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直接把他们带到了武定城,之后的事,他就不用管了。
而那些在河仙嚣张惯了的左营士兵,包括一部分军官,怎么可能被阮仲明的严刑峻法管住。
一个该队吐了口唾沫,“妈的,营头的胆子越来越小了,咱们光是左营兵就有两千,嘉定城还有四个营足足八千人,还怕河仙那两三千人干什么!”
“他捞够了呗,听我兄弟说,嘉定的宗室烔爷跟掌营可不是咱们这样小打小闹的搞点,他们是直接去武定城让鄚家交买命钱的。”
一个小军官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接口说道。
周围的军官和士兵听完,纷纷破口大骂。
都骂掌营阮仲明不是东西,一定是自己捞够了要走人了,或者是拿了鄚家的钱,故意不让他们出营的。
铺天盖地的骂声中,偶有几个清醒的,觉得鄚家那位驸马不好对付,但根本没机会说出口,说了也没人信。
而且,所有人都很默契的往一个方向去,就是靠近嘉定的方向,大部分人都得到了一个他们假装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
五千两银子啊!宋该队左右看了看,左营兵虽说有两千人,但有一部分空饷,实际上一千五百人都没到。
至于具体多少,没人知道,因为左营兵已经快一年时间,没有进行全营合练的大会操了。
而这一千多人中,有胆子拿刀捅人的不知道有没有一千,就算平分,一人都有五两。
不过宋该队冷笑一声,自然不可能平分,他有八个心狠手辣的义兄弟,谁敢来抢,那就小心刀剑无眼。
刚出到城外,被压抑已久的左营兵就已经抢劫了不少东西。
硬生生被关了七八天的他们,随着抢劫的开始,就不像以前阮仲明等高级军官在的时候,还能收住手了。
失去了约束的他们,越来越放肆,慢慢从敲诈勒索,变成了直接持刀抢劫。
这种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零元购,对所有的人类,乃至所有的生物,都是一种极致的刺激。
有所区别的,只是某些人能因为道德、法律等存在,可以约束住自己而已,但这些左营兵显眼不是那种人。
劫掠的队伍从北门开始蔓延,附近商铺和过往客商,纷纷被波及。
这很快激起了所有河仙百姓的怒火,他们从城内各处赶来,不一会就愤怒的与左营兵们殴斗了起来。
而在此时,宋该队等人继续宅目标明确的继续向北,很快就发现了小表妹阿珍所在的车队。
陈成吉拔出腰间的燧发手铳,带领几十个侍卫立刻放弃了车队,掩护抱着孩子的妹妹阿珍撤退。
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造成左营兵冲击车队,剩下的就交给舆论去推波助澜吧。
一伙左营兵看到侍女们花花绿绿的衣服,狂笑着冲了上来,然后就狠狠挨了一顿火铳。
不少左营兵的军官大惊,但想到这可是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