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昏沉,身体也在他熟悉的气息和技巧性的挑逗下,开始背叛她的意志,变得绵软无力。
反抗的力道一点点消失,最终化为徒劳的呜咽和细微的颤抖。
陆锦辛感受到她的软化,但动作依旧没有温柔,还是带着一股发泄般的狠戾,扯开彼此碍事的衣物,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重新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
次日清晨。
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陈纾禾在一片酸痛中醒过来。
昨晚被迫沉沦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屈辱和愤怒到了极点!
她一转头,就看到身旁睡得安稳的陆锦辛,他精致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无害又迷人,可陈纾禾只想撕碎他!
她猛地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用尽全力朝陆锦辛的脑袋砸去!
原本闭着眼的陆锦辛仿佛有所感应,倏地抬手,精准无误地抓住她的手腕!
他睁开眼,那双桃花眼里没有刚醒的朦胧,只有一片清明的了然和一丝淡淡的无奈。
他看着她,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姐姐,一大早就要谋害亲夫?”
“亲你爹的头!陆锦辛我操你大爷!”
陈纾禾眼睛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子,破口大骂,各种难听的词汇不管不顾地往外蹦,气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竟是骂得低血糖都要犯了。
陆锦辛看着她这副样子,松开握着她的手,转而接住她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上了一点哄劝:
“姐姐乖,别气了,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忙完这阵,再来找你。”
“滚!谁要你找!我看见你就恶心!”陈纾禾用力推开他,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
陆锦辛没再说什么,翻身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好,恢复那副矜贵优雅的模样,然后径直走出卧室。
陈纾禾以为他终于滚蛋了,独自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气得要爆炸,各种砸东西发泄的念头在脑海里拼命翻滚。
然而,过了十几分钟,就在她的怒火无处宣泄时,卧室门又被推开。
陆锦辛去而复返。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看起来清淡却精心准备的鸡汤面,还有一杯温牛奶。
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看向陈纾禾,语气自然:“姐姐,记得吃早餐。我先走了。”
他这次是真的走了。
陈纾禾瞪着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面,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把她当成什么?发泄完欲望再给颗甜枣的宠物吗?
她猛地抓起那碗面,连汤带碗,冲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朝着楼下狠狠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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