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跟你学武的那个袁子麟,在你走后没多久,就上门说要纳我为妾。
我不肯,他……他就带人闯进家里,把我……糟蹋了。”
白玉真的声音没有起伏,但紧握的拳头指节已然发白。
“事后,爹爹气不过,去县衙报官。
可那袁家势大,反而诬陷我和爹爹是设局敲诈。
官府不分青红皂白,判了我们流放云州……
爹爹……爹爹在路上为了护着我,不让那些衙差欺负我,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姜元吉的心上。
他双目瞬间赤红,浑身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起来。
“这一路上……到了发配营……都一样……军衙的人,还有那些……”
白玉真没有再说下去,但姜元吉已经明白了。
他看着白玉真那双曾经清澈明亮,如今却黯淡无光,只剩下麻木的眼睛,心如刀绞。
他无法想象,他的玉真究竟经历了怎样的非人折磨和凌辱!
“袁!子!麟!”
姜元吉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恨不得立刻将袁子麟碎尸万段!
无尽的怒火和撕心裂肺的痛楚,几乎要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陈洛闻讯走了过来。
白玉真见到陈洛,立刻收敛情绪,恭敬地行礼:“参见军主。”
“不必多礼。”
陈洛摆摆手,目光落在状若疯魔的姜元吉身上,又看了看强作平静的白玉真。
“听说你们认识?”
白玉真低下头,轻声道:“回军主,他……他曾是奴家的未婚夫。”
“曾是?”
陈洛微微皱眉,语气冷了几分。
“怎么?莫非是他后来悔婚,抛弃了你?”
“不!不是的!”
白玉真连忙摇头,声音带着苦涩。
“是……是奴家现在……配不上他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深入骨髓的自卑。
“胡说八道!”
“你是我望江屯的人,是我陈洛治下的百姓!
他不过是一个败军之将,一个俘虏!
要说配不上,那也是他配不上你!”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