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干柴燃烧时不时地响声,周围烘干着一些略有些潮湿的枯树枝。
晃动的火光在巨大的山洞内只能照亮那么一小片区域,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正百无聊赖的将一个铁盆里放着雨水,等它烧开。
山东外细弱的声音传来,小孩子将上弦的弓弩对准洞外。
一个身穿雨衣的家伙抱着柴火鼓鼓囊囊的走进来,看到是熟悉的脸庞小孩子放下警惕。
起身要接过那人怀里的柴火。
“他俩怎么样了?”
那身穿雨衣的家伙把雨衣放下开口询问小男孩。
“烧退了已经。
我给他俩加了身厚衣服。
估计得一会才醒。”
小孩子有些担心的瞅着他俩。
“外面什么情况?”
小男孩询问。
把雨衣挂起,借着火光看到一张十七八岁的面容,一身道袍。
腰边别写一把精钢斧头。
“能什么样,云彩还是很厚,雨也不知道啥时候停下来,而且周围都是树啊,这里都是山,周围就这里有个山洞。
除了这些,连个人影都看不着。
不过应该是下午了,趁着天亮我最好还是弄一些柴火比较好,晚上会有点冷。
等他俩人醒了。”
“哎怎么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小男孩长叹一口气。
“呵,老二啊,这电视剧一直说穿越穿越的,得!
真穿了,得亏我这里有点退烧药。
要不这俩货就没在这里了。”
那十六七的年轻人把一节柴火丢进火堆,火光映照着他的脸稚嫩的小脸上都是忧郁。
“你说要是这木牌放到咱们那会能值多少钱?”
那成了小男孩的黑老二借着火光看着一块木牌,问着年轻了1o多岁的杨项东。
“潞安府秀才杨善丁。
哈哈哈还是读书人呢。
据说这个牌子能免徭役,免赋税呢。”
“什么破牌子,明清的读书人没一个好东西。
还免徭役免赋税,唯死亡与纳税不可避免才对。”
杨项东一把拿过牌子“一块木牌子,你要是金牌子,哪怕是铜牌子怎么也能在咱那里买个车子。”
说着就要丢进火里烧了!
“别烧啊!
又不缺这点柴火。
还指着你带我免徭役赋税呢。”
老二一把夺过来木牌如同宝贝一样揣进怀里。
“你一个官二代,几百亩的家产还缺我这一点?少扯犊子了。”
杨项东看着水烧开了起身拿东西。
“还是这时候的水好啊。
烧开了有水垢,起码不黑啊,烧开了还能喝。
给我拿一盒肥牛。
天暖和都化了已经。”
老二这么一嗓子喊出来把睡着的俩人给叫醒了。
看着面露喜悦的小孩子,一个十九岁的身着高档的服饰的男子挠着自己的脑袋,长凌乱“老秦你可算是醒了,不应该叫大哥了。”
看着错愕不已的两个人,老二解释着生了什么事情,而四个人的身份终于也一清二楚,杨项东是从潞安府来山东逃亡的一个名叫杨善丁的秀才,本来家里也是有几十亩地的,因为父母病重,为给家人治病家产散尽,只得来登州府投靠亲戚,而老秦老二两个人是百尺崖守御千户所掌印吴梦麒的长子和副千户吴梦麟的二子,秦国威名叫吴启荣老二名叫吴启崧,两人本来是前往济南府山东布政司衙门送信和礼物的。
时任的长官是黄克赞,不过现在已经是万历三十七年,还有两年他就卸任了,继任者是李同芳,不过两年后就换人了不过还是值得结交的。
这些情况四人压根都不知道,老秦和老二两个倒霉蛋便是从济南府出来在莱州府官道被劫而一同被劫的还有杨项东和另一个老宋。
杨项东家境不错有一叔叔参与了抗倭援朝的战争回来瘸了,回来后带着杨项东时常舞枪弄棒,这几年的调教让本来身体健壮的杨项东身手还算是伶俐。
而老宋是北直隶逃难的一个孤儿,在路上和杨项东同行,也是倒霉四个人就这么聚了。
不过凭着老秦这个身为千户所儿子的身手和他的护卫以及杨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