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的深夜,c市供水厂的警报声撕裂了潮湿的空气。
值班工人在例行检查时,现巨大的储水水箱底部漂浮着一团诡异的黑影,水面泛起的暗红血迹顺着排水口蜿蜒而下,宛如一条不祥的丝带。
当消防队员切开水箱钢板,一具蜷缩成胎儿姿势的女尸缓缓浮出水面,浸泡得白的皮肤上布满触目惊心的勒痕,这场令人不寒而栗的水箱抛尸案,就此拉开帷幕。
凌晨三点,法医王奕的手机在黑暗中亮起刺目的光。
电话那头,郑丹妮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焦虑:“王奕,供水厂现尸体,情况很棘手,现场需要你。”
王奕翻身坐起,窗外的闪电照亮她凝重的脸庞——作为资深法医,她深知水箱特殊的密闭环境会极大影响尸体状态,而浸泡在饮用水源中的尸体,更可能引公众恐慌。
同一时间,结束海外巡演的周诗雨刚下飞机。
在保姆车昏黄的灯光里,她刷到社交媒体上“供水厂水质异常”
的热搜,评论区零星流传的模糊现场照片让她心脏猛地一缩。
那些扭曲的肢体、泛白的皮肤,竟与她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噩梦惊人相似——多年前,她曾在孤儿院目睹院长用类似手法处理“不听话”
的孩子,而那个装满消毒水的铁皮箱,至今仍在她午夜梦回时出令人窒息的声响。
案现场,郑丹妮正指挥郝婧怡、郭爽和蒋舒婷拉起警戒线。
暴雨冲刷着地面,给现场勘查带来极大困难。
“尸体长时间浸泡,指纹和体表证据几乎被破坏,”
郑丹妮眉头紧锁,“必须尽快转移尸体,王奕那边的解剖结果至关重要。”
蒋舒婷撑着伞记录现场,突然指着水箱边缘:“队长,这里有拖拽的刮痕,像是重物摩擦留下的!”
王奕抵达时,尸体已被小心翼翼地抬出水箱。
她蹲在防水布旁,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死者脖颈处的螺旋状勒痕:“这不是普通绳索,勒痕边缘有规则的凹凸纹路,更像是钢丝。”
她用镊子夹起死者指甲缝里的黑色碎屑,“立即送检,可能是凶手衣物纤维或金属残留物。”
一旁的张昕同步拍照记录,雨水顺着帽檐滴落在相机镜头上。
警局会议室里,费沁源局长面色阴沉地盯着投影仪上的现场照片:“全市停水检修通知已经出,但舆论压力巨大,我们必须在48小时内锁定凶手。”
姜杉副局长调出地图:“供水厂安保严密,尸体能进入水箱,要么是内部人员作案,要么是通过特定运输渠道。
郑丹妮,你们重点排查水厂员工和近期维修记录;王奕,加快尸检进度;周诗雨……”
他顿了顿,“听说她刚回国,也许能从公众人物角度协助安抚舆论。”
解剖室里,无影灯惨白的光照在解剖台上。
王奕手持柳叶刀,专注地分离死者胃部组织:“死者生前摄入大量镇静剂,且胃内残留的食物残渣显示,她最后一餐是海鲜粥。”
助手递来检测报告:“指甲缝碎屑含有不锈钢成分,与水厂常用的检修工具材质一致!”
消息传回刑警队,郑丹妮立即带队突击检查水厂员工宿舍。
搜查过程中,郝婧怡在维修工李明的柜子底层现沾有锈迹的钢丝钳,郭爽则从床底拖出带血的雨衣。
面对铁证,李明崩溃跪地:“是她逼我的!
她要举报我贪污水费,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审讯室内,李明嘶吼着讲述犯罪经过:他将死者骗至水厂值班室,用镇静剂迷晕后杀害,趁着深夜维修时将尸体塞进水箱,企图利用水循环销毁证据。
然而案件并未就此结束。
王奕在复检尸体时,现死者肩胛骨处有个微小的纹身——一朵枯萎的向日葵。
这个细节让周诗雨彻底失控。
她颤抖着打开私人储物柜,取出泛黄的孤儿院合影,照片中抱着她的女孩,锁骨下方同样纹着向日葵。
原来死者竟是她失散多年的孤儿院好友,曾一起目睹院长恶行的幸存者。
周诗雨主动找到郑丹妮,声音哽咽:“十年前,我们想逃出孤儿院,她为了保护我被院长……我以为她早就死了,原来她一直在找我。”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