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他们既然是我的人，我总不能让他们饿肚子吧。”卡赫基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财务科干活的下属担着避税坐牢的风险，我得给他们准备好退路；后勤部门上班的兄弟掌管供给生命线，也不好克扣他们的奖金啊；藤本上次还找我借钱买房，难道要让他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吗？”
卡赫基振振有词。
“咱们组织不是这么不人道的组织！”
他一脸认真，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问题，“琴酒，你问我这些什么意思？我记得我让人拨款的时候，连你的手下也照顾到了。”
过河拆桥，不好吧？
琴酒忘了还有这一茬，他自己的人也拿了这笔钱，那段时间的工作积极性肉眼可见的水涨船高，从工资方面倒是不好拿捏卡赫基的不是。
“那这笔钱你怎么解释？”
琴酒抽出另一张单据，甩给卡赫基，卡赫基两指一夹，就将这张纸稳稳捏到手里。
一看抬头——武器保养费、武器维修费。
琴酒十指交握，撑在桌面，等着卡赫基给他解释，他是真的很好奇，“你手里的枪是金子做的吗，怎么日日需要保养维修？我没看见你天天出门做任务，倒看见你每天都有大额武器保养费支出！”
“枪，不用可以，不维修会生锈。”
“我总不能在接到任务之后才开始维护武器。”
卡赫基稍微有点心虚，这笔钱他确实要的多了些，不过转念一想，他都是本人亲自进行枪支维修维护的，代号成员的手工费还不值这么高的价格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卡赫基随手拿了一把枪，熟练地拆卸，检验每个部位的完整度和枪/械组装的顺滑度。
装好枪托，他往里卡了几个零件，果不其然听到了零件碰撞磨损的声音，这下可被他逮到了机会，举着手里的东西展示给琴酒：“你看！你的枪不保养就是这个下场。”
“那不是我的枪。”
琴酒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傻子。
“那是后勤部送来的残次品，据说是你新找的供货商送来的俄式武器。”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卡赫基。”
琴酒的话几乎是“你想怎么死”的明示，他还没说完卡赫基的报销浪费行为，对方就自己挑到了供货商的问题。
正好，让他听听卡赫基还有什么借口。
卡赫基：……
他只是让老朋友提供货源的时候可以稍微“不稳定”一点，在关键的时候擦枪走火，或者偏移轨道。没想到对方误解了他的意思，送来了不少残次品。
卡赫基当然不觉得愧疚，他只是有点后悔，动手动得太不隐蔽，居然让琴酒他们提前发现了问题。
“你到底从这笔购买费里贪了多少？”连动手从来不考虑武器花费的琴酒，看着米花分部的账单，都感到心口一紧，想省钱的心蠢蠢欲动。
卡赫基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拿钱的？
这种家伙不是卧底胜似卧底！
“我想大概不是供货商的问题，”卡赫基试图找话说。
“那还能是什么问题？你想说这是我的问题吗！”
他敢这么说琴酒，琴酒下一秒就能帮他脑袋开瓢。
管他什么BOSS的怀疑不怀疑，卡赫基现在已经不是挑战他的神经，而是把他的神经从脑袋里扯出来弹琴了！
“你应该也知道，自从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的轻工业就没好起来过，也许他只是找了个不那么熟练的厂子包装东西……”
卡赫基把玩着手里的枪，检查构造，果然发现枪膛内生锈的痕迹，“西伯利亚的冷风和霓虹可不一样，这里水汽太足了。包装不善或者管理不好，不小心进水生锈也很常见吧。”
合情合理，琴酒明知道他肯定从这笔交易里拿了不少钱，却没有直接确凿的证据跟BOSS举报卡赫基，给自己一个“已授权”的动手权利。
好在他今天来并不是单纯要卡赫基把这笔钱吐出来，而是另有他事。
“不管你找到多少理由，这些钱是从你名下支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