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里分一杯羹。
只有这样,人们才不会拿甘末林的失败与夏尔的胜利做对比,而是将它们融为一体。
夏尔甚至很难解释。
因为甘末林的部队的确把德军主力引到了南锡。
白里安将重点转向第二特种炮兵师:
“你们无法想象第二特种炮兵师为这场战役的付出。”
“他们一共伤亡一万多人,他们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他们甚至硬扛德国人的新型反坦克炮,‘夏尔A1’坦克在这款新型反坦克炮下不堪一击。”
“如果夏尔不知道这些,他的第一装甲军将会遭到致命的打击。”
……
克雷孟梭冷冷的看着白里安的表演,嘴角挂着嘲讽。
他知道白里安要做什么,用士兵的伤亡来绑架所有人,包括夏尔和法兰西人们。
有一天,如果夏尔否定了白里安的说法,就变成是否定第二特种炮兵师的流血牺牲,这会引起基层部队的不满,甚至会引发东方集团军群与夏尔的对抗。
白里安继续说:
“我认为,当我们获得胜利时,不应该只看到胜利本身。”
“还应该看到为这次胜利付出的所有人,他们的鲜血、汗水,还有生命。”
“他们都是我们法兰西的英雄,都应该被我们铭记,当然也应该获得应有的荣耀!”
……
这时夏尔推门进来,他身上的军装是湿的,往下滴着水,军靴和裤子上还有泥浆,被硝烟熏黑的脸在灯光下展露无遗。
他与会议室内一个个西装革履、风度优雅的议员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乍一看有些寒碜,但却充满了杀气给全场一股无形的压力。
那一刻,议会前所未有的安静。
所有人都默默的看着这个在一天内就拿下被法兰西人们数十年视为奢望城市的将军,望着他走进会场坐在离白里安最近的位置,然后施施然然朝白里安一扬手:“您继续,总理阁下。”
白里安装出来的信心和勇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站在台上的不是一个总理,而是一个尴尬窘迫的老头,像是在妓院被当场抓获,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他如坐针毡,支支吾吾。
好一会儿才强装镇定对夏尔赔着笑:“欢迎你的到来,将军,作为,作为收复梅斯的胜利者,我认为大家更愿意听你的演讲。”
说着,白里安亦步亦趋的让出了演讲台。
“好吧。”夏尔点头回答:“既然您这么说的话。”
他淡定的起身,在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中走上演讲台。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