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及时上来将他扶住。
他在参谋们的帮助下缓缓坐回椅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舍尔上将的想法与卡维斯少将类似。
完了,一切都完了!
既然法兰西有这样的装备和武器,是不是英国人也有?
那么,德国海军还有希望吗?
但与卡维斯少将不同的是,没过多久,舍尔上将的眼睛渐渐回复了生气。
我们要对付的不是法兰西舰队,是英国皇家海军,那是德国舰队的最终目标。
原本就没什么希望突破重围,就算是用突袭的方法也是如此。
一次突袭两次突袭有可能获胜,但三次、四次……不可能每次都成功。
反而是现在,看似到了绝处,其实却有了一条生路。
舍尔上将越想越对,接着“腾”的站起身,下令:“准备飞机,我要去柏林一趟。”
……
柏林忘忧宫。
在下午阳光的照射下,雪水融化得更快了,万物似乎重新涣发出生机,就连被冰封了数月的喷泉也开始喷水。
然而,会客厅内的气氛却异常压抑,威廉二世与法金汉坐在沙发前愁眉相对。
威廉二世似乎已习惯了失败,此时他已不会因为某次失利而大发雷霆。
良久,威廉二世才闷声闷气的说:“这太不可思议了,法兰西舰队居然打败了第一快速舰队,在实力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
法金汉扬了扬眉:“就像我说的,陛下,我们不应该以夏尔为对手,不管是陆军还是海军。”
威廉二世“嗯”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
法金汉的确提醒过他,还有舍尔上将。
“夏尔是那个能扼住战争咽喉的人。”法金汉面色慎重:“不管是装备还是战术,或者……某种前瞻性。”
法金汉其实是想说,夏尔好像能知道未来。
但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口的。
“放心,总参谋长。”当时威廉二世回答:“我相信在海军上,夏尔能做的十分有限。”
然而,威廉二世却发现自己过于自负。
一款搭载鱼雷的轰炸机忽然出现在战场上,就像当初坦克出现在战场一样震惊了所有人。
这时,舍尔上将推门进来。
让威廉二世感到气愤的是,舍尔上将脸上不仅没有自责和愧疚,反而还神采飞扬。
威廉二世咬了咬牙,冷声问,语气中不无讥讽: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