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畏惧不前,若是因为怜悯其中人物,就无端将所有情感交付其上;出现过的,他笑意吟吟相对,未出现过的,就一丝关注也不给,那么,哪怕他拥有再多的马甲,也只能到这里了。
因为这是个完整的世界,不是他游玩的安乐场。
这个世界有一个无形的圈子,他要既可以走进来,也可以走出去。
想到这里,他停下了脚步。
“咳咳,就是你吗,‘幽灵’。琴酒没有从那辆车上下来,你却完好无损地从那上面下来了,原来你就是这一切的源头啊。”组织BOSS的语音沧桑沙哑,却依旧维持着镇定。
这话之前的贝尔摩德也说过,但她只以为自己是那群体中的一员。那辆列车是一个特意被塑造出来的“无法逃跑”的囚笼,恶劣的天气只是让它连最后的一点空隙都被堵住,里面不仅有能与琴酒匹敌的叛徒黑麦、傀儡师情报商、还有一位看痕迹,能与琴酒打得你死我活的未知者,更据说还有异能者在场……只能说,上了那一趟车,琴酒就注定了无法完好无损地回来。
在这样的谋算下,风祭野见还能平安地抵达基地的训练场,这本就是一件不用思考,便知道不对的事。只是当时,组织陷入了一片混乱,没有人将他与“幽灵”的领头者联系在一起。
组织中人将那群叛逆者们称为“幽灵”,因为他们埋伏了太久,无声无息地扎根在黑暗的黑暗中,就这样一直“陪伴”在他们身边,真是让人想起都觉得惊恐。
风祭野见没有反驳,他只是道:“一些自保的手段而已。”
BOSS说:“我记得你,你的父亲是风祭永炎,你的母亲是道莲美,你的代号是从你的父亲那里继承下来的,因为Colls的音译‘柯林斯’他不喜欢,就改成了‘哥连士’,但还没等他正式使用,他就牺牲在了一次组织内部的间谍叛乱中。你在训练场中的成绩是……嗯,最后一名,哈哈,卡得还真是好啊,你们年轻人的心思我还真是不懂……”
风祭野见静静地听着。“咔哒。”是他打开了手枪开关保险的声音。
BOSS的声音稍稍加快了些许:“你知道我建立这个组织是为了什么吗?你可有想要从死亡国度中再度复活的人?你知道人的一生总会有终结的时刻吗?时间的洪流之下,当你年轻的身体染上老朽的病症,手与脚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支撑不起来,你知道那时的我们,会有多么的恼恨与痛苦吗?”
“风祭,”他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