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是以卡卡的社会阅历并不太能理解来自人类的这类暗示。
好消息是卡卡谨记着林枫的教导，要时刻维持自己的天使逼格。
我可不需要和蚂蚁一起玩。
于是他果断拒绝了侍女的提议，对走上狗生巅峰的渴望战胜了每天到处撒欢的本性。
林枫知道此事后松了一口气，但又不由得有些惋惜，因为他也很好奇，如果卡卡表示需要，管家会给卡卡安排什么物种。
如果是狗，难道不算对天使的侮辱？
如果是人，那……
……
眯了一会儿再起来，已经是晚上七点。
又有几位信徒陆续赶到，林枫很给面子地和他们亲切交谈了一会儿，一起吃了晚饭算是培养感情。
和这群信徒正式确定了深度合作的关系，林枫很顺利地得到了不少情报和实质上的利益输送。
目前消息还未完全传开，卡卡的出现也需要给信徒们一些时间消化冲击，林枫很期待利用一个天使身份窃取全世界最大的信徒群体的景象了。
可以预见的是，短时间内林枫能通过信仰的力量从信徒们身上攫取到大量利益，这些人很可能成为兵团最大的血包。
当然，前提是他搞的这些小动作不能这么快暴露在阳光下，否则那些真正的神灵可能就得追杀他了。
“今天的事务必要保密，我可不希望让人知道我们的合作就此中断。”
林枫再次叮嘱了威格尔等人一声，在众人的目光中撕开空间屏障，悄无声息地离去。
送走了林枫，众人还在意犹未尽地讨论着天使的到来。
卡卡已经上楼休息，玛莲娜扫了一眼屋内众人，起身朝威格尔说道：“威格尔先生，我有些事想请教你。”
威格尔明白对方的意思是想私下谈，便起身跟着玛莲娜离开了会客厅。
玛莲娜径直走进车库，管家一马当先上了一辆汽车，载着两人驶出车库。
“我们去哪？”
“去外面，没人能听见我们谈话的地方。”
车子没有离开庄园太远，只是停在庄园外路边。
威格尔看起来是个严肃又老派的人，但其实心思活泛着，他瞥了一眼高墙环抱的庄园，开口说道：“你是怕那位天使大人会听到吧，既然如此，那想必是关于他本人的话题咯？”
“是的，神力也许会让他拥有很强的感知力，为了避免冒犯，我们还是走远点比较合适。”
玛莲娜语气轻松地回应道，只是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出卖了她内心的情绪，尽管交握着，指头却在不断摩挲。
这类小动作往往代表着内心焦躁不安。
“威格尔，我们是老朋友，我也不和你卖关子了，我有些担心那位大人的说法的可靠程度。”
玛莲娜侧头看着威格尔小声说道，说完后又立刻补充了一句：“当然，我对他没有任何不尊重的意思，仅仅只是出于谨慎才有这样的担忧，我们的事业已经禁不起任何波折了。”
“我理解你的担心。”威格尔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
“那你的看法是怎样的？”
“我愿意相信他。”威格尔停顿了一秒后，又说道，“但我还是会保留一部分警惕，以防不测，我的忠诚属于主，而非是一位我暂时无法百分百确定身份的天使。”
果然能站到这个位置上就没有省油的灯，下午在卡卡面前，两人表现得都如同能随时为信仰献身的虔诚信徒，给予了天使最大的尊重。
但实际上内心还是有所保留，并没有选择立刻无条件的信任这位初来乍到的天使。
其实他们很想当场质疑一番，让天使拿出更多更有力的证据来，最好直接展示一些属于神的手段以增强可信度。
但考虑到这样的质疑会让天使感到冒犯，所以两人都是隐而不发，打算以后慢慢观察，以免“新领导”上任第一天就把人给得罪了。
“说说你相信他的理由。”
玛莲娜一边说着一边眺望车窗外的夜空，眼神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凌厉而深邃。
作为女人，她很喜欢在外人面前伪装出一定的柔弱和憨傻，至少不会表现得过分聪明，这种\"低攻击性”的姿态不止一次让她在社交场合有所收获。
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