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绝对还会发生点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而且看起来和那位奥林匹斯山的主人‘无关’。
想到这,哈迪斯也有点想笑。
宙斯确实是‘誓言的守护者’——誓言包含几个字,他就会做几个。
而且在誓言以外的部分,他还会反向做的更多。
不过也许正是这样的人,才能在君王的位置上坐的更久吧——假如他不是神王,而是人类的话。
“神王宙斯,真是恶心。”
拿起手帕擦了擦湿润的手指,珀耳塞福涅抬起头。
她的目光穿过了神宫的墙壁,以一种更高的角度俯视着广阔无际的冥土。
作为地上的神灵,她其实也不是很喜欢暗沉的冥界。
但与那时不同的是,现在再也没有一个母亲,强行要求她必须待在狭小的山谷中了。
她可以自由的待在这片广袤的天地,哪怕现在还有点单调——虽然理智告诉珀耳塞福涅,这是德墨忒尔为了保护她才做出的决定,她也能理解母亲的行为,但让一个对万物充满了好奇的少女离群索居,百年如一日的待在僻静的山谷中,这本就是一种折磨。
何况在她看来,也许自己的母亲有更好的方式保护她,而不是躲在一个角落里自欺欺人。
因此,珀耳塞福涅厌恶导致了这一切的宙斯,但也不是特别亲近那个没见过几次的母亲。
她感觉自己就像自己的神职一样,只是一枚‘种子’,还被埋在石缝与瓦砾间。
所以她之前并没有告诉德墨忒尔自己的下落,也坐视着对方给人间掀起灾难,因为她既想恶心宙斯,也希望能逼一逼这位明明掌握着非凡权柄的女神。
她也是克洛诺斯之女,她们兄弟姐妹六人明明都是神力强大的真神,但德墨忒尔表现的如此胆怯。
她难道不知道,越是弱者,才越需要把自己的刺露在外面,让别人在摘果子的时候至少要忌惮一下的吗?
不过好在随着她的消失,她的母亲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权柄,懂得用威胁而非逃避的方式来保护她了……这一刻,珀耳塞福涅觉得自己的做法还是很对的。
有些人的性格就是如此,你要把她逼到墙角去,她才懂得让别人看到她的威胁性。
毫无疑问,自己的母亲就是这样的人。
假使她在被宙斯强行占有后第一时间就这么做,那诸神早就知道给她多一点哪怕是表面上的尊敬了。
不过想到这,女神又望向了冥王。
德墨忒尔倒是让诸神重新认识她了,毕竟她本就有那样的权柄,只是之前从未鼓起勇气过,但珀耳塞福涅可没有。
她是真的神力弱小,哪怕再怎么张牙舞爪,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所以她能够指望的,其实也只有这个把她抓来的家伙。
“所以想个办法,哈迪斯,你不是冥王吗?”
“宙斯只是你的弟弟,莫非作为兄长,你就只能在他面前卑躬屈膝,摇尾乞怜?”
看着自己未来的丈夫,珀耳塞福涅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而在她身前,听着女神的话,哈迪斯倒也不生气。
或者说,他从不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生气。
“如果只为了争一时之快,珀耳,那我当初就不会放弃和宙斯争夺神王之位。
何况现在,他展现的力量已经让我有些看不清了。”
摇摇头,神色有些莫名,冥王再次饮下杯中美酒。
苏生的亡灵多少会记得一些生前的事情,所以人间的工艺在冥府也有所流传。
甚至随着珀耳塞福涅的到来,就连原料的问题也解决了。
女神在真理田园开辟了一个花园,用自己的力量在那里种植各种地上的作物。
无论是他们现在吃的水果还是酒水,材料都是她亲自种植的。
“不过珀耳,我并不羡慕他,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凭空得来的力量。”
“神王之位,看上去很诱人,我的祖父,我的父亲,甚至是现在的宙斯,他们都因此获得了无上的力量,但是谁又知道,代价是什么呢?”
“呵。”
冷笑一声,珀耳塞福涅对冥王的话置若罔闻。
“等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伱可能已经被训的服服帖帖了?”
“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