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不再理会瘫倒在地、哭天抢地的王刚和王明,他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踱步来到傻柱和秦淮茹所在的地方。
他站在上风口,咧嘴一笑,目光扫向两人,开口道:“傻柱,感觉咋样?”
“刘正,咱们好歹也算亲人,你为啥宁愿帮外人,也不帮我?”
傻柱一见到刘正,就怒气冲冲地质问,眼中满是愤懑。
刘正眉头一挑,反问:“我没帮你?”
“你哪帮我了?别跟我说让我住那间小房子就算帮我,那本来就是我何家的房子。”
傻柱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
刘正撇撇嘴,不屑地看向傻柱:“你以为你每月那五十斤猪肉是从哪来的?”
“你,我不信。
许大茂说他也不知道是谁提供的,不然他早把你出卖了。”
傻柱情绪激动,声音都有些变调。
“可事实上他没出卖我。”
刘正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傻柱张了张嘴,声音小了许多:“我不信……”
刘正脸色一沉,怒声道:“傻柱,你为了秦淮茹这个女人,自己染上病不说,还害得许大茂丢了命,害的牛大胆、高平安、魏老三进了监狱,差点搞得妻离子散。
也就看在你是雨水亲哥的份上,不然早把你扔江里喂鱼了。”
说完,刘正又将目光转向秦淮茹,脸上带着一丝残忍:“还有你,秦淮茹,最近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骨头里像有小虫子在啃,头皮时不时地松,浑身还流着恶臭的脓水?你别急,这才刚开始。
过不了多久,你头会掉光,眼珠子也会脱落,骨头变得酥脆,稍微动一下就骨折。
你就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日子吧。”
刘正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择人而噬的恶魔,在秦淮茹耳边低语。
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让秦淮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刘正,我求你了,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秦淮茹双手抱头,身体颤抖,已然崩溃。
刘正冷冷地继续说道:“秦淮茹,你刚也听到了,就今天短短十来分钟,差不多死了一千人,这里面不乏各部门高官。
而这一切的源头就在你。
要不是你怂恿傻柱去举报许大茂他们,这些事根本不会生。
这一千条人命,都得算在你头上。
你就祈祷自己能多活几天吧,不然到了地府,可有不少人找你算账,你好好想想那场面……”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做错。
凭什么许大茂他们能有好吃好喝的,我费尽心机却落得一身病?我恨,我恨你们这些过得比我好的人。”
秦淮茹疯狂地嘶吼着,眼神中满是怨毒。
“呵呵。”
刘正冷笑一声,看着秦淮茹,眼中满是鄙夷,这女人的心理已经彻底扭曲了。
“傻柱,听到了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秦姐。
啧啧,真没想到,何大清和你最后都栽在她手里,可悲啊,可悲!”
刘正感慨地摇摇头。
“何大清那是老牛吃嫩草,他活该!”
傻柱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刘正目光一转,逼视着傻柱:“那你呢?”
傻柱愣了愣,看了秦淮茹一眼,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话,脸色非常复杂。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愧疚,但又被深深的怨恨所掩盖。
“你俩就在这好好忏悔吧。”
刘正说罢,转身离去。
凉爽的风轻轻拂来,带着丝丝凉意,如同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世间万物。
风穿过大街小巷,吹起地上的落叶,出沙沙的声响。
然而,却无法吹灭刘正内心深处的怒火。
谁能料想到,这所有的一切,竟然全都是源于一个女人扭曲的心理。
就这么短短两天时间,整个夏国已经快死了五万人,而这还仅仅是在刘正留手的情况下。
据影分身统计,夏国大大小小的干部差不多快两千万了。
这么庞大的群体里,不知藏了多少害群之马,他们的子弟又做了多少叫人痛恨至极的事情。
刘正心里想着,才死五万人,着实还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