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放弃的,就算你是一颗石头,早晚有一天我也要把你焐热。”
于海棠那清脆且坚定的声音,仿佛还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
她的身影虽已渐渐远去,却在众人的心湖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给众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此时,如血的夕阳肆意地将半边天空染得通红,几缕残云无力地飘浮着,游离在晚霞之外。
微风轻轻拂过,吹得院外的几棵老树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刚刚生的风波出喟叹。
王培林阴沉着脸,脸上的皱纹拧成了结,一声不吭低着头回屋了。
回屋时,他粗暴地摔上门板,震得门楣上积的灰尘簌簌落下。
进了屋,他一屁-股坐在那有些破旧的木椅上,眉头紧锁,双眼无神地望着斑驳的墙壁,心中暗自思忖:以后该怎么办?被于海棠这么一搞,以后的日子怕是再难舒心了。
本来他以抓不到刘正的把柄为由,想要离开这个看四合院,结果上面却不允许,还强调这是长期任务。
现在可倒好,原本只想安安静静做个透明人的他,经过今天的事情,彻底引起了院里人的注意。
就这么一会功夫,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场景:但凡他这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会瞬间围上来一群等着看热闹人。
想到这,他不禁微微摇头,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
而这边,看着王培林一言不地关上了屋门的阎解娣,脸上先是闪现出一阵失落。
她微微低下头,眼神黯淡,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不过,很快她又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想到以后名声不好的于海棠,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在她看来,于海棠才是对她威胁最大的女人,而王培林家里的原配,根本不足为惧,毕竟王培林说过早就和原配感情失和了。
看来以后鹿死谁手还为未可知。
“玛德,我呸!”
棒梗那三角眼中瞬间充满了嫉妒恨,他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悻悻的转身离开。
“唉!”
阎解旷瘸着腿,无奈地长叹一声。
他抬起头,望着天空,眼中满是不甘。
心里暗恨:好事咋就轮不到自己,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院里那些老娘们则三三两两,小声嘀咕着各自散开。
每个人的眼睛都是亮亮的,在她们看来,这就是以后茶余饭后的绝佳谈资,是她们枯燥生活中难得的调节剂。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落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那棵枝繁叶茂的桂花树下,似乎有香味向外散,混合着夏夜独有的温热气息。
“小正,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不就是想找个漂亮媳妇吗?”
许大茂歪坐在石凳上,眼神已然迷离,像是蒙了一层雾霭,两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舌头也有些打结,说话时喷出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茂哥,媳妇漂亮固然很好,但是,重要的还是要人品好,能陪你过日子,不论你富或贫。”
刘正坐在他对面,微微皱着眉头,一边说着,一边从桌上的盘子里夹了块牛肉,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他瞥了眼许大茂已经见底的酒杯,不动声色地又给他满上。
这个时候他可不会劝许大茂别喝了,其实越到这个时候才更应该多喝点,等醉得不省人事了,自然就能睡个安稳觉。
“如果能兼得不是更好吗?”
许大茂醉眼朦胧地盯着刘正,眼神中带着几分执拗与迷茫,脑袋微微晃动着。
“呃”
刘正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确实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小正,我给你说,我许大茂以后肯定会找到更漂亮的,到时候给我生一窝孩子。”
许大茂端着酒杯,猛地站起身来,身体晃悠悠的。
他一手挥舞着酒杯,一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眼神中满是憧憬。
“对了茂哥,说到孩子,你有多久没有回去看过小虎了?”
刘正微微仰头,看着许大茂,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
许大茂名义上的亲儿子叫许小虎,刘正见过两次,记得那孩子长得一点都不